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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可能是摔下來的時候撞到了石頭,老外過去一探他的呼吸:“沒事,不是死了,她昏過去了。”
碟空說:“小心她起來行兇傷人。”說著解下褲腰帶,把袁萱捆了個結實,這才給她的頭部包紮止血。
我也擔心袁萱醒了要殺人,就把她的刀遠遠的扔在一邊。仔細的觀看周圍的環境,這裡似乎是間破敗的廟宇,長年埋在地下,被森林公園的地下水脈侵蝕,已經腐朽不堪,全靠一條大木樑在上面支撐,如果不想辦法出去,恐怕會被活埋在裡面。
老外說:“這他媽什麼地兒啊?”
我搖了搖頭:“在這住了二十多年,從來沒聽說這裡有個地下的廟宇,看來上面那個園林管理所的樓建成之前這廟就已經被埋在地下了,只怕有不下幾百年的歷史,上面的樓房地基不牢固,木頭地板受潮破裂,再加上咱們這麼多人砸下來,才無意中發現,否則還真不容易找到這裡。”
碟空指了指地上的一塊破匾說:“不是寺廟,是間道觀,這上面寫著三清觀。”
堂中的神像早已爛得看不清面目,不過是寺廟也好,道觀也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想辦法出去,我們掉下來的高度足有十七八米,雖然是個斜坡,但是坡度很陡,又溼滑朽爛,根本不可能從原路爬上去。
老外說:“哥們兒去後堂看看,有沒有什麼梯子之類的,咱們得想辦法爬出去啊,在這待著算怎麼回事。”
我說咱們還是一起去吧,最好別分開,於是我跟老外小馬三個人一起架著昏迷不醒的袁萱,碟空打著手電開路,向黑暗的後堂走去。
後面的空間更大,遠遠的一片漆黑之中,有一盞油燈發出微弱的光芒。
老外一看遠出有燈光,高興的說:“這下邊還有其他人,可能是考古隊之類的吧,他們那裡一定有出口。”
碟空把手指放在嘴邊,壓低聲音說:“噓……小點聲,那可能不是人。”
老外問:“不是人?難道還是鬼不成?有燈火應該是有人啊,鬼還用照亮嗎?”
碟空說:“我曾經聽人說過,明燈不是人,明月不獨行。在一片黑暗中如果只有一盞孤獨的燈光,那一定是鬼不是人。”
老外只是不信,有鬼才好,我正想做個訪問,說著就走了過去,老外抬著袁萱的雙肩,他往前一走,我和小馬兩個抬袁萱腿的也只好跟著他往前走。碟空見勸說老外無效,也只能跟在後邊。
一燈如豆,掛在牆壁上,燈下坐了一具屍體,那屍是個老者,頭髮散亂,體身穿破袍,似乎不是現代的服裝,屍體已經開始腐爛,發出一陣陣臭氣。
我心中暗罵真他媽的晦氣,上午見了個外星人的屍體,晚上又見了具地下破廟中的腐屍。
我們走到近處,正待細看,那牆壁上的油燈燈火突然暴漲,躥其三尺多高的火苗,把周圍照得通明。
一個宏亮而蒼老的聲音迴盪在地下廟宇之中:“爾等小輩,見了老朽屍身,為何不拜?”
聲音的來源不是地上的那具死屍,倒似是那油燈之中發出來的,每說一字,油燈的火苗就躥高一截,他話音一停,油燈便隨即回覆了正常。
老外問:“剛才是誰說話?不如現身出來見見。”
那個蒼老而豪邁的聲音又再次響了起來:“哈哈哈哈,憑你這藩邦小兒,也配讓老夫出來見你?快快磕八個響頭,饒你不死。”
老外大怒:“你出來,哥們兒跟你單練,菜刀還是板兒磚你隨便選……”話音未落,老外就被一股無形的巨大力量撞擊,重重的撞在了後邊的牆壁上,那房屋在地下埋得年深日久,本已不堪重負,被他一撞,落下不少碎木泥瓦,砸得老外連聲呼疼。
好在對方手下留情,沒傷到他,饒是如此,老外一時也疼得站不起來。
我和碟空都是油滑的人,決不吃半點眼前虧,見此情景連忙恭身行禮:“老前輩在上,受我等一拜,那洋鬼子跟我們雖不是一路人,請前輩念在他是國際友人的份上,放他一馬,他要再敢胡噴,不勞前輩出手,我們就先打得他滿地找牙。”
油燈的火焰抖動:“快快請起,老夫被埋在此有多少年頭,就連自己都數不清楚了,沒想到竟有外人到來,你們是如何到得此處?”
碟空說了我們一行人躲避被惡靈附體的袁萱追殺,誤入此間,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油燈中的聲音說道:“老夫生前是黃教教主,江湖上人稱黃瘋子的便是。”
我猛然間想起丁川述說的往事,想不到那九百多年前的人物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