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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看見友父不言語,一揮手,小鷹臣出來,小犬臣下場,又把一名邾國士兵解下來推進去,可還是沒兩三個回合,邾國士兵又斃命於嵯峨狼牙劍下。
可是友父照舊不言語,偃龍夔說:“看來你不著急,好,寡人也不著急,等明天再比,你要是不投降,每天殺兩名你的手下,最後才是你,看你能撐多久!”
然後叫人把友父等人七人拉到後面,和那些囚徒劍士關在一起。
就這樣,第二天偃龍夔果然又把友父等人帶到角鬥場,讓小鷹臣和小犬臣殺了兩名邾國士兵,可友父還是不說話,就又關起來。友父現在只能指望明天邾師攻城了,因為明天是淮師主帥侁如給規定的期限的最後一天了。
可是到了第三天,舒鳩城仍然很安靜,邾師沒有攻城,友父很奇怪,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到了下午,偃龍夔和舒鳩群臣又興致勃勃地來看角鬥。
小鷹臣又下場了,偃龍夔剛要下令再推邾國士兵,友父突然開口說話了:“偃龍夔,你也知道,我的手下只是些普通武士,根本不能和八神殿的武士抗衡,看他們之間的角鬥,生死已定,有什麼意思?要是有膽量,就讓我來和他們鬥鬥!”
偃龍夔也覺得看這樣沒有懸念的格鬥確實索然無味,認為友父說得有理,立刻來了興趣:“看來你著急了。好,就讓你來!嘿嘿,你可別後悔。”
士兵過來,把友父解下來,塞給他一把劍,友父不拿:“我只要用我自己的劍!”
偃龍夔說:“拿來給他!”
士兵到後面把友父的波臘鳳翎劍拿來遞給友父,友父走進柵欄。
“波臘鳳翎劍!原來你是帝都聖地的武士,”小鷹臣直著眼看著他說:“哈哈,真是太好了,正好看看到底是帝都聖地的波臘鳳翎劍厲害還是我們孽搖八神殿的嵯峨狼牙劍厲害!”
友父揮動了幾下劍活動了一下手臂,說:“少廢話,有膽子就來!”
小鷹臣尖叫一聲,狼牙劍“嗤”地一聲帶著勁風刺向友父的前胸,友父既不躲閃也不格架,而是掄起鳳翎劍向小鷹臣斜肩帶背地砍下來,似乎要和他同歸於盡。小鷹臣沒想到友父會用這樣拼命的招術,慌忙撤劍向上格架,友父早就料到他會這樣,下面飛起一腳,用盡全力,狠狠地踹在小鷹臣的前胸上,友父本來就力大無比,小鷹臣如何受得了?登時胸骨斷裂,身子向後飛出,撞在銅柵欄上又反彈回來往前一撲,友父身子轉了一個圈,劍畫了個大弧向小鷹臣的後腦勺斬落,“喀嚓”一聲,小鷹臣的人頭落地,血濺當場。
友父衝他的屍體吐了口唾沫:“還是波臘鳳翎劍厲害,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
舒鳩的君臣們都驚呆了,沒想到友父這麼幹脆利索地就殺了一名八神殿的武士,都忍不住發出了一陣籲聲。
小犬臣見小鷹臣被殺,沒等偃龍夔的命令就暴跳起來,跳下土池衝進了角鬥場,拔劍就向友父刺來。連續兩天,友父對八神殿的劍術有所瞭解,不慌不忙,沉著應戰。
只鬥了四五個回合,小犬臣突然往後一撤,用劍指著友父喝道:“臭小子,你敢冒充!你根本不是帝都聖地的武士,你用的不是聖地的劍術,而是宗周辟雍的劍術!”
宗周辟雍的劍術是大師太公呂望所傳。太公呂望出身帝都聖地,本來也是學習的聖地劍術,他擔任辟雍的右學大師時,認為聖地的劍術過於剛勇正直,唯重製敵實用,缺少君子之風,所以他把劍術重新改編,加入了《韶》、《濩》、《武》、《象》裡的舞蹈動作和身法、步伐,舞劍的時候配合上雅樂,雍容優雅,翩翩有君子之風;格鬥的時候也講究柔化後發,中規中矩,風格和帝都聖地的劍術已經是大相徑庭,所以小犬臣看出來了。
友父說:“我本來就沒說我是帝都聖地的武士,不管是什麼劍術,只要能殺人就是好劍術!”
小犬臣又猛攻上來,突然他手腕一抖,一下子刺中了友父的手腕,友父往後一退,身子靠在柵欄上,手中的劍“噹啷”落地。
小犬臣叫道:“臭小子,你去死吧!”猛撲上來挺劍直刺友父的咽喉。哪知道友父雙手伸到腦後抓住銅柵欄讓身體懸空,然後雙腳一併,夾住了地上的劍柄,腰腹用力,雙腿往前一挺,劍尖對準了小犬臣的肚子。小犬臣根本沒防備友父的這一手,只想一劍結果友父的性命,衝得太猛,收步不及,自己撞在了友父的劍尖上,“噗”地一聲劍刺進了他的肚子,小犬臣慘叫一聲,友父雙腳落地,身子往前一探,伸左手攥住劍柄往回一抽,一腳把小犬臣踢倒在地,然後雙手握住劍柄,狠狠地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