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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遇著,這一夜露宿山林,有師傅和二叔照看著,我倒是睡得很安穩,加上點有火把,也沒遇到什麼野獸前來侵擾。
倒是第二天早上一醒來,天剛見亮,就聞見了一股清香,原來是蛇老在考兔子肉,兔肉旁邊一起架著烤的,正是蛇老最擅長捕的蛇,被他切成一段段,穿在樹枝上,正烤的香,這種烤出來的香味,若非是出自山林之中的野味,是絕烤不出這種帶有大自然味道的天然清香的。
我說老爺子啊,你最拿手的不是做蛇羹嗎?怎麼改烤蛇啦?蛇老說,這你就不動了吧。烤蛇火候掌握的好了,也是別有一番滋味的,這叫各有各的吃法。蛇羹再好,吃多了,也會膩歪,總得換換口味不是,我說,那是。
結果吃起來,這烤蛇倒也真是別有一番滋味的享受。我這人天生就能吃,也吃了了不少有名頭的東西,能吃出各種不同美食的曼妙來。但你若是要我細品其中滋味,說些門道出來,我就不行了,這擱到現在。就典型是一吃貨。會吃,不懂吃。
到了這第二天,在山裡又是歇歇停停一天的走,沉牛灘還是沒到,不過我們的運氣算是走了狗屎運的,比第一天好。
眼看天上夕陽霞光已是沒了影,天色漸晚,老天爺已是一把把在灑黑了。就在這時,我們遇到了一戶人家。送算是有人,要說這戶人家,唯一的一個人就只剩下一個老頭兒,不遠也有鄰舍,卻早已是空空不見人跡,只有這老頭兒一人,孤苦伶仃,看著分外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