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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了嘴“咯咯”地笑,“就那兒。”
她指了指,伸手扭開了門把手。
木板隔成的小房間,靠牆立著高大的墨綠色檔案櫃,餘下的尺方之地,僅僅容得下一張辦公桌,桌面收拾得乾乾淨淨,可是牆角里,零亂地堆著半人高的檔案紙張。
季彤的後背依偎著我,圓溜溜的肩膀抵在我胸前。
我從後面抱住她,兩手輕輕按住她的小腹,她微微喘息著,身子不停地掙扎:“不!真不行,不能在這兒,來人就糟了……”
她緊抓我的雙手不放,使勁掙脫我的懷抱。
“裡面有人嗎?”
如同晴天響了一個霹靂,玻璃門外有人大聲地問話。
季彤和我,倆人嚇得臉色發白,驚慌失措地對看一眼,時間彷彿停止了幾秒鐘,她忽地舒展開眉頭,攏了攏頭髮,轉身走向辦公室大門,一邊走,一邊扯平衣襟領口。
“哎,啥事呀?”
季彤的嗓音拔高了幾度,拿出白天上班時的模樣,明眸皓齒地笑著開了門鎖,和外面的保安打招呼。
“九點啦,我們有規定要鎖大門,你們有公事明天再辦吧。”
門口傳來保安的聲音,鑰匙串在他手裡“嘩嘩”作響。
“好好,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季彤朗聲笑著,揮了下手走了回來。
“趕快啊,抓緊時間。”
保安走遠了。
季彤的手狠狠擰了我一把:“我說不來你偏要來,怎麼樣?還不快走?”
一直到走出大樓,季彤還數落我,我悶著頭開車一語不發,直到車子停在她住的宿舍樓下,她才住了嘴。
“你等我一會兒,”
她跨下車,“我去拿點東西。”
說著,她小跑幾步進了樓門。
我在樓房的黑影裡,坐在車上垂頭喪氣,不知季彤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一會兒,樓道門口人影一閃,她跑了出來。
“走吧,上你家。”
她氣咻咻地說,一邊往車上坐。
“你……”
我回過頭望著,她手裡拎著一隻花布揹包,身上換了寬鬆的素白色罩衣和牛仔褲,腳上還穿著黑亮的尖頭皮鞋,“你不怕他們知道?”
我指指樓上。
“嗨!他們管不了我!快開車!”
她摟緊了我的腰,催促道。
“好咧!”
我一扭油門,車子重又駛出小區。
進了屋門,我一把摟住季彤,手急切地伸進她懷裡揉搓。
“別別,你等會兒,”
她使勁推開我,撩了撩披散下來的長髮,“你忘了今天是啥日子?”
“啥日子?”
我一時有些懵然,“例假?”
“你這人……”
季彤白了我一眼,正色道:“今兒是中秋節呀,忘啦?”
“八月十五?怪不得,”
我抓抓頭皮,“要不怎麼天上沒星星呢?”
“嘿嘿嘿,傻樣,”
季彤親暱地推推我的後背,“走,上陽臺去。”
“幹啥?”
“賞月,吃月餅,”
她一揚手裡提著的布包,“這裡頭有月餅,是送客戶剩的。”
“賞月?沒問題,”
我笑了笑,道:“我換了衣服就帶你去個地方,你準說好。”
樓頂平臺空無一人。
上海人家不太重視中秋節,除了咬幾口月餅,幾乎沒人有興致專門找地方觀察月球,所以當我和季彤一前一後,順著梯子爬上樓頂的時候,反身把擋雨鐵板往梯子口一蓋,這裡就成了我倆獨享的私家花園。
我扶著季彤在鋪開的毯子上坐下,把帶來的葡萄酒和月餅一一攤開,她眨著眼望著空蕩蕩的四周,小聲說:“真靜,一個人影也沒有,��沒擰!�
“怕什麼,真要有人哪,你就該煩得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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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拔出酒瓶塞,把琥珀色的液體倒進兩隻玻璃杯,我坐到她身邊,遞給她一杯,“來,祝你越來越漂亮,越變越年輕。”
季彤嘻嘻地笑著:“耍貧嘴,都三十多了還年輕?”
“三十歲是女人最美的年齡,十幾、二十的算什麼?小姑娘!啥也不懂,就知道花裙子和帥哥,可這世上比帥哥和花裙子更美好的多著呢,她們哪知道哇?只有三十歲的女人,親身的體驗過,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