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託抱住蘇莉的身子站著,蔭莖仍在她深處不時跳躍一兩下。蘇莉額角的頭髮被汗水打溼了,貼在腦門上,整個人虛脫無力地倒在我臂彎裡,臉頰靠著我的胸口呼呼直喘。
我和她靜靜地站著,疲軟的肉體從她裡面退了出來,但並未像往常變小縮短,只是半軟地垂在我胯間,溼乎乎的包皮中間露出半個通紅的Gui頭。
“好了……鬆開手。”
蘇莉恢復了常態,輕輕拍了拍我的肩頭。我放開胳膊,退後半步,看她彎腰從腳上褪去被扯脫了線的三角褲,她用褲頭在兩腿中間擦了擦,湊到眼前看了看,又聞了聞,似笑似惱地瞪了我一眼。
“哎,”
我提醒她,“你裡面不穿啦?當心走光哦……”
“去去,假正經!”
她白了我一眼,“夜班啥人看啊?就你看了……”
說著,蘇莉直起腰,從腰上放下剛才被我捲起的裙子,圓筒形的下襬嚴嚴實實地遮蓋到她膝頭上端。
()
我和蘇莉一前一後悄悄地走回護士辦公室,她從桌上扯下半張報紙,小心地把脫下的破內褲包好,小心翼翼地放進廢棄敷料桶中,又仔細地用垃圾蓋好,這才放心地拍拍手,又看了看,才洗乾淨手坐下。
我和她坐在辦公桌兩側,誰也不說話,蘇莉的嘴角掛著一絲笑意,若隱若現地含有一點嘲弄,歪著頭,握住一支紅藍鉛筆,專心致志地在報紙頭版上給國家主席添上兩撇小翹鬍子,一撇藍,一撇紅。
儘管我在她蔭道連放兩炮,但Gui頭仍然隱約發癢發酸,彷彿意猶未盡,雞芭的尺寸沒有明顯萎縮,依舊是剛射完精從她裡面拔出來的模樣,——八成硬,十成長,可更加要命的是,在女廁裡整理褲子時,因為一時等不及蔭莖完全疲軟才穿起褲衩,只能將半軟半硬的傢伙穿過內褲前面的開口,前半段留在西服褲的褲襠裡,現在雞芭開始恢復了生機,蔭莖一點一點地向前伸長。
同時,由於極度充血,整根蔭莖變得越來越粗壯,褲衩的開口被撐開到極限,死死地箍住了蔭莖根部,越來越多的熱血湧進了下身,我不用解開褲襠看也感覺得到,Gui頭早已脹得紫紅,隨著心跳在褲襠裡一上一下地竄,被褲子的粗糙呢料磨得發疼。
我剛想伸出手去捉蘇莉的小手,她一驚,就在這時,走廊上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我只好把手縮了回來。
院辦主任笑吟吟地走了進來。我瞄了一眼手錶,十二點整,這該是他今晚睡覺前最後一次查崗。
院辦主任很親熱地打了招呼,詢問了一下有無異常,點點頭,又很關心地問了我們是否適應銅陵的生活,我和蘇莉很識趣地謝謝他的好意,半大老頭很滿意於我倆的回答,又點點頭,笑笑,拎著一大串鑰匙走了。
蘇莉端坐在椅子上,目送院辦主任走遠,眼光閃爍地看我一眼,然後轉過臉掃一眼治療室,回過頭意味深長地看看我,垂下眼簾不作聲。
我站起身,走向裡間的治療室,經過蘇莉身邊的時候,她眼角的餘光瞥見我褲襠前面高高隆起的小帳篷,差一點“噗哧”笑出聲來,只好使勁咬緊下唇忍住。
我撩起白布簾走進治療室,順手關掉天花板上的日光燈,室內頓時漆黑一片,我用低低的聲音喚了一聲:“快進來……”
蘇莉在外面重重地咳了一聲算作回答,我看見她站起身,立在桌旁裝模作樣地整理桌上的檔案,一面偷偷瞟視外面病房的動靜。
我見蘇莉轉身快步走來,連忙退後走向治療室另一扇門,那裡是護士們更換制服的小房間。我推開門,沒有開燈,站在門邊靜靜地看著蘇莉走近。
蘇莉徑直穿過黑漆漆的治療室,漸漸放慢腳步,終於走到我面前,穩穩地站住,火辣辣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抬起兩臂環繞住我的脖子,她兩隻眼睛映照著窗外遠處的路燈,在黑暗中發出點點星光。
我兩手向下貼住她兩腿外側,很靈巧地用手指提起她制服的下襬,輕輕地捲起來提高到她腰部,蘇莉解開胸前幾顆鈕釦,順從地向上舉起兩臂,讓我把她的制服裙從她頭上脫掉。
蘇莉雪白的身子在暗夜裡發出蒙朧的白光,她雙臂交叉放在胸前,羞澀地垂著頭,緊緊併攏兩腿,身上未著寸縷,頭上仍戴著護士白色摺疊帽,腳上還穿著平時工作的白皮鞋,低頭不語站在我面前,臉上仍有點羞怯。
有一股熱流往我胯下衝去,蔭莖幾乎要頂破褲子突圍而出。
我扒下身上的白大褂,踢掉皮鞋,只穿襪子踩在地上,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