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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此一詩,此酒也能更具名頭。”
“要就拿去吧。”陳九擺手道,反正也不是他寫的。
“老道怎敢。”黃岐道搖頭拒絕,說道:“卻不知,先生要在天順待多久?”
陳九拿起筷子,吃了兩口飯菜,說道:“待不了多久,近來也有些事要忙。”
黃岐道點了點頭,好像是有事要問。
陳九看了他一眼,問道:“監正有什麼想問的便問吧,不必拘束。”
黃岐道嘆了口氣,說道:“先生才至京城,老道不曾迎接也就罷了,如今卻還得麻煩先生,實屬不該。”
陳九不喜歡客套,只是擺了擺手,表示不在意。
“是這樣的。”
黃岐道開口說道:“先生也知曉老道懂些觀相之術,遇見蕭無雙之時,便知其是氣運之人,更有帝王之相,可卻是早夭之命,也是因此,老道又推演了一翻鎮北之事,方知若干年後北漠將犯大乾。”
“可這次北漠來犯,卻是提前了數年,老道再次推演之下,卻是什麼都沒能推演出來,故而有所不解,還請陳先生解惑。”
陳九喝了口酒,說道:“大乾有水神出世,人道氣運歸來,故而大乾運勢大漲,以你的本事,還推演不到這些。”
“竟是這般……”
黃岐道自嘲一笑,說道:“說到底,老道還是個凡人,能算到的也不多。”
陳九說道:“卜卦一道,本就是窺視天運,窺得一星半點,便已是極為不易,監正又何必妄自菲薄。”
黃岐道沒有回答,他明白,自己於眼前之人相比起,完全就是天差地別,毫無可比性。
黃岐道嘆息一聲,想起近日朝中傳來的聲音,說道:“北有北漠,西有長武,此次大乾恐怕有難了。”
陳九說道:“監正是在擔憂?”
黃岐道說道:“若是長武插手,死的人會更多,老道身為監正多年,唯一不想看見的,便是戰事。”
陳九放下了筷子,說道:“家國面前,總有人要赴死,自古便是如此,這是無法改變的事。”
戰爭本就是這般殘酷。
黃岐道撫了撫鬍子,沉思良久,開口說道:“老道想去邊關走一遭,陳先生覺得如何?”
陳九抬起頭看向他,見其眼中是那般堅定。
先生答道:“去便是了。”
黃岐道舒了口氣。
他今夜來,便是為了平下心頭的猶豫不決。
如今有陳先生一言,他也確信了心中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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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