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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永不雕零的美。
時間一方面能使愛情和其他一切人類感情以及對人的懷念冰釋,但是另一方面卻能使真正的文學永垂不朽。
應該回想一下薩爾蒂科夫—謝德林的話:“文學不遵循雕敝的規律”;回想一下普希金的話:“我的靈魂在百音交響的豎琴中,將比我的遺骸活得更長久,且逃避了腐朽滅亡”;還有費特的話:“這片落葉雖已枯萎飄零,但卻在詩歌裡發著永恆的金光。”
可以舉出各時代和各民族的作家、詩人、藝術家和學者們的許多同樣的見解。
這個思想應該激勵我們“改善令人喜歡的思想”,使我們不斷地激動,爭取攀登藝術技巧的新高峰。而且使我們意識到那橫在人類精神的真正創作和那種活的人類靈魂完全不需要的、灰色的、萎靡而鄙陋的文學之間的不可計量的距離。
瞧,關於菩提花的性質的話題,可以扯到多遠!
顯然一切都可以豐富人類的思想,什麼都不應忽略。因為單憑象幹豌豆粒或者破瓶子的細頸這樣的不值一顧的東西的些微的幫助,也可以寫出童話來的。
我還是想簡略地回想一下我給假定的(差不多是妄想的)那本辭典所作的一些筆記。
我們的一些作家,據我所知道的,都有這樣的“私人的”辭典。但他們不願給別人看,不願意而且極少提起。
我前面剛剛談過的泉、雨、雷雨,霞,“瀲紋”和各種花草的名字,也是重新想起來的“編字典的筆記”。
我的最初的一些筆記是關於森林的。我是在沒有森林的南方長大的,或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俄羅斯中部的大自然中,我最愛森林。
第一個把我完全迷惑住的關於“森林”的字眼是“荒涼的地方”。雖然這個詞不僅與森林有關,但是這個詞——和“野生的小樹”一樣——我第一次是從守林人那裡聽來的,所以從那個時候起,這個詞在我的觀念中,便和濃密的、覆滿苔蘚的森林,斷木縱橫的潮溼的密林,腐爛、朽樹樁的含碘的氣味,帶點綠色的薄暮以及靜寂聯在一起的。“我的家鄉,你是我的故里啊,我的自古以來荒涼的地方!”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