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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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以己之短,攻彼之長了?”說完後,想了想,學著古人的樣子,又道:“願聞其詳。”
陳阿四這時,雙眼怔怔地望著別出,似乎是回想著當年長平之戰那慘烈的場景,半晌,才說道:“我趙國的地理環境決定了我趙軍擅長的是野戰或者說擅長進攻,最差的就是防守作戰,最厲害的就是戰場突擊力量,比如弓箭兵、輕步兵、騎兵等,所以才會在對北方匈奴和胡人的戰鬥中屢建奇功,而秦國地處西方,最擅長的便是防守作戰,這是由秦國的地理環境所致,從七雄並起開始,大多都是秦國入侵他國,很少有別的國家能夠入侵秦國,這充分證明了秦軍更加擅長於持久戰、防守戰,而廉頗在初戰失利的情況下,玩起了以逸待勞、拒而不出的持久戰、防守戰,正中了秦軍的下懷,這難道不能說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嗎?一開始便犯下了如此不可挽救的錯誤,我趙軍在長平一戰,焉能不敗?”
我有些狐疑地問道:“可當時的戰場並沒有在秦國,而是在上黨,況且當時藺相如力保廉頗為將,雖然初期戰鬥有些失利,但秦軍也沒有得到什麼好處,至少趙軍不至於一敗塗地,四十萬人的軍隊全部投降啊!”
陳阿四“哼”了一聲,說道:“廉頗他懂什麼?他不過是騎將出身,擅長於平原作戰,而上黨是什麼地方,那是山地,用廉頗為將,雖然一開始只不過是略為失利而已,豈不知戰爭就是一招出錯,滿盤皆輸麼?廉頗採取拒而不出的戰略,其實從那時候起,我趙軍就已經輸了一半了,在對峙的這一段時間內,秦軍的糧草、輜重已源源不斷地運到了前線了,秦軍便有了打持久戰的準備,又豈會輕易退兵?可憐那廉頗,還以為自己拒守不出,便會使秦軍知難而退,可笑啊,可笑!”
我仔細分析了一下,確實陳阿四說得句句在理,使我根本找不到任何證據說他的不對,不過一想到趙括是出了名的“紙上談兵”,口舌之爭,就連他老爸趙奢也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這麼一個不懂打戰的人呢?但倘若真如趙括所說的那樣,長平之敗全歸罪於趙括的話,那他豈不是白白被冤枉了近兩千年,直到今天,才得已沉冤昭雪,想到這裡,我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陳阿四又道:“更何況,廉頗他治軍不嚴,好大喜功,身邊的副將盡是有勇無謀之輩,堅守到後來,就連他自己,也都喪失了鬥志,所以大王才命我接替他統率全軍的,只可惜……我軍已失去了最佳取勝的時機,我就算有通天的本領,也無法彌補廉頗所犯下來的錯誤了。”說到這裡,陳阿四不住地搖頭嘆息:“只可惜了我四十萬的兄弟,我竟然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白起坑殺,卻又無法阻止,從那時起,我便暗下決心,倘若我有機會,我便要殺盡天下秦人,為我那幫兄弟報仇。”說著,陳阿四的雙眼似乎要噴出火來,雙拳緊握,指頭的關節處不時發出“噼噼啪啪”的爆響,好像滿腔的忿怒無法傾瀉一樣。
我見陳阿四神情開始激動,嘴唇微動,似乎像是在低聲自語,當下覺得不應該再問他話了,於是我站起身來,說道:“好吧,今天的談話就到這裡,明天我再來。”說完,我站起身來,走出了審訊室,一直守在門口的小張見我安然無恙地走了出來,鬆了一口氣,問道:“陸隊長,那瘋子說了些什麼?”
我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只道:“好好看守他,他可是萬夫莫敵。當時抓捕他的時候,你也看見了,咱們幾個人,還得加上幾個群眾,才將他治服。”
小張也點點頭,道:“是啊,我從來沒有看見過有哪一個罪犯,在小腿被子彈打穿之後,還能如此拒捕的。放心吧,隊長,有我在呢,他跑不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進了監控室,王嬌此時正對著枯燥的監視器,見到我進來後,忙迎了過來,問道:“怎麼樣?”
我指了指監視器,問道:“你這個怎麼樣了?”
王嬌失望地搖了搖頭,說道:“還不是那樣兒?我原以為,這個張院長要是知道你突審陳阿四,一定會閉目調息,處於一種假死狀態,使自己的精神力,去影響陳阿四,可是你看——”王嬌說著,指著監視器裡的張院長,說道:“他在裡面,也沒有睡覺,也沒有專注於做什麼事情,我叫人送了本雜誌進去,他就埋頭看了起來,看到高興的時候,還忍不住笑出聲來,看來,他確實是和這案件無關。”
我點頭道:“我看也是,他並沒有什麼殺人動機,最多就是推測出那煤窯便是當年長平之戰坑殺趙軍俘虜的地方,不過去想要去挖一點戰國時期的物品罷了,雖說這裡的坑殺俘虜的地方,難免會有一些士兵的青銅甲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