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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激烈對話。夸父要阻止西征軍行動,他堅決反對士兵揹著紅薯袋深入沙漠殺人,或者被殺。他陳述很多理由。夸父陶醉在對理由的陳述中,並且把情感、肢體、頭髮、服裝、色彩等元素都變成語言,變成熱兵器,還是勢單力薄。士兵雄赳赳、氣昂昂,出關了。夸父跟在後面繼續陳述。士兵們很煩,說你要是出家,天天唸經,就能成為一個優秀和尚。士兵們肆無忌憚地大笑。夸父不為所動,他太專注於陳述內容和形式,竟然忽略了陳述的物件。陳述結束,他發現自己跟著沙洲商駝來到懸泉置。據說後來去了敦煌縣城。蔣孝琬走訪無數人,所有關於夸父的重述都在敦煌採用局終止。所有重述都互相矛盾。因為重述物件是系列行為而不是完整事件。蔣孝琬感到奇怪的是,所有接受採訪的人都沒有向他提問:你父親是什麼樣的人?蔣孝琬早就確定標準答案:父親是英雄,父親離開家時揹著一把斧頭,他要學盤古。他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在戈壁上看著了天,找到了地。他要做英雄,開天闢地。斧頭,這個冷兵器真冷漠,真狡猾。他抓不到。再次抓。週而復始。這些單調的動作把他塑造成怪人,投入老湘軍以及無數在戈壁灘上行走者的印象裡。夸父應該清楚他背的是一個斧頭狀胎記啊……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十二章 我想和你一起飛(4)
“據說夸父在腳印綠洲開過私塾?”斯坦因問。
“我和采詩、善愛都當過他的學生。”嬌嬌說,“當時,看不出他發瘋。”
“據我瞭解,夸父怪誕任性,狂放不羈,怎麼會到腳印綠洲開私塾?”
嬌嬌坦然自若說:“是這樣,夸父偶然誤入沙漠圍裹著的腳印綠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