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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們收到了葛禹的傳訊符文。
是的,葛禹。
作為上玄宗裡唯二不喜歡用道號而喜歡用自己真名的開陽峰主,當時妖獸橫行,清和真人曾經派了他帶弟子出去剿殺妖獸,結果後來妖獸早已被消滅,而他卻遲遲未歸,幾乎所有上玄宗的人都以為他失蹤了,而且凶多吉少。
每當想起這件事情,秋閒雲心裡是有幾分悲涼的。曾幾何時,上玄宗七峰,曾經是上玄宗輝煌的代名詞,在掌教清和真人的領導下,幾乎沒有門派敢掠其鋒芒。誰能料到一夕之間,掌教身死,其餘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受傷的受傷,篡位的篡位,景物依舊,人面全非。
其實七人之中,他雖然平日裡與葛禹吵吵嚷嚷,誰也不讓誰,但論起感情,卻也是他們兩個最好,當時葛禹失蹤之後,他前思後想,便覺得有幾分蹊蹺,這才暗中準備,得以在後來的變故中倖存下來。
然而就在他們逃亡出來的路上,卻收到葛禹不知從何處傳來的符文,上面只有四個字,極北之地。
秋閒雲毫不懷疑符文的真實性,因為那上面的符號,是他與葛禹小時候在上玄宗窮極無聊瞎琢磨出來的,除了他們兩個,誰也不認識。
所以後來兩人不得不臨時改變路線,來到這個連根鳥毛也沒有的地方。
雲縱沒有回答他的話,甚至連頭也沒回,兀自在前面走。
在這種天氣裡馭起飛行法寶,無疑要消耗更多的靈力,兩人需要儲存所剩不多的力氣,以便在不能預料的危險中逃命。
所以雲縱連話都懶得說。
葛禹那傢伙究竟在搞什麼,為什麼要他們千里迢迢趕到這裡!秋閒雲一邊在心裡問候葛禹的祖宗十八代,一邊又抬頭看了看天色。
“瞧這架勢,不會是要下雪吧,要是雪崩就……”
他話沒說完,雲縱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回過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秋閒雲趕緊住嘴。
他住嘴不是因為他怕雲縱,而是因為他也意識到這句話有問題。
這一路上,凡是秋閒雲說過的話,通通好的不靈壞的靈,就連上回兩人找個客棧落腳,他在那裡嘀咕客棧這麼破,不會塌了吧,結果半夜客棧還真塌了,導致兩人不得不提前啟程。
可惜的是,他罵清和不得好死,又或者上界如何如何時,這種詛咒並沒有實現,很顯然,秋閒雲的烏鴉嘴,只會在自己身上應驗。
此時此刻,秋閒雲顯然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兩人僵立了一會兒,秋閒雲訕訕道:“你看,這次不靈了……”
話剛說完,只覺得腳下一陣劇烈晃動,瞬間天旋地轉,彷彿連大地都在顫抖,天崩地裂的轟然作響中,大團大團的雪塊開始從山上滾落下來。
他們都是反應極快之人,眼下也顧不得耗費靈力了,召出飛行法寶便往前衝去,雪團從山頂砸下,星星點點打在他們身上。
老子這他媽都是什麼運氣!
秋閒雲欲哭無淚。
一隻手置在海棠色鑲銀絲綢緞被子外頭,腕上帶著一隻黝黑的,不起眼的古樸鐲子,卻越發襯得這隻手冰肌玉骨一般冷白,乍看過去,竟似上好羊脂玉,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彷彿也散發著淡淡瑩光。
周辰將被子一角輕輕掀起來,把他的手放進去,再幫他蓋好被子,周印似是累狠了,竟也沒醒過來,兀自沉沉睡著,只有眼角紅痕和下面淡淡的青黑,顯示了昨夜顛鸞倒鳳的痕跡。
周辰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與以往兩人相處時他必定聒噪不休不同,竟也並不覺得無聊,即便是就這麼一直望下去,也是可以的。
他露出一抹笑意,將那人頸下的迤邐長髮撥一些出來,以免他轉身時扯到,動作十分輕柔,沒有驚動對方半分。
唉,我家阿印,真是怎麼看都漂亮,還好我下手得早。
這種帶了點自得,炫耀,又似藏著珍寶不肯與人分享的心情,不足為外人道。他託著下巴足足發了一會兒呆,然後慢騰騰起身把紗簾放下,輕聲囑咐侍女不可輕易進來打擾,這才往外走去。
離嬰早已等在外頭。
見周辰出來,他連忙行禮:“陛下。”
“你們都很意外和不滿?”
“啊,沒有啊!……”裝傻矇混過關的企圖在周辰的目光下很快敗退,離嬰苦笑:“回稟陛下,意外是有的,畢竟您也沒說帶什麼人回來,我們甚至猜到天帝頭上去。”
周辰悠悠道:“我相信以你們的聰明,最後絕對會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