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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上玄宗內務一直有些疏忽,其中七峰峰主缺了五峰,雖說各自有人代理,可終究名不正,言不順。”
“所以今日,趁著大家都在這裡,正好把這件事情解決了,也算是對於幾位代峰主一直以來的肯定。”
眾人屏氣凝神聽著清言的發言,雖說都心裡有數,可此情此景,免不了生出緊張肅穆一類的情緒。
清言道:“玉衡峰清瑩師妹臥病多年,無法理事,一直由其弟子賀芸暫代,賀芸何在?”
“賀芸在。”她起身,嫋嫋風姿吸引了全場讚歎驚豔的目光,其中多有年輕男弟子。
清言從身前案上拿出代表玉衡峰峰主身份的玉牌,親手交予她。
“望你繼承上玄宗歷代祖師遺志,本著正道為公之心,為玉衡峰弟子謀福,為上玄宗謀福,更為天下謀福。”
“弟子謹記。”賀芸雙手接過玉牌。
清言又陸續給餘舟、司徒非、魯延平等人授了玉牌,又說了些勉勵的話,一一將名分定下來,這才道:“自從天璇峰清玄師弟亡故之後,餘心甚痛,也兼任天璇峰事務多年,雖說非常時刻行非常手段,可畢竟不合規矩,鑑於清玄師弟之後,天璇峰並沒有傑出的弟子,所以本座今日推舉一個人選,正是靈臺寺的明塵道友。”
此話一出,眾人臉上不掩錯愕,一峰之主何等重要,按說當然要在本派裡推舉,可沒想到掌教這一推,竟然推到別派身上去了。
那身穿黑衣斗篷的人站了起來,聲音沙啞:“多謝掌教抬愛,自今日起,我已入了上玄宗之門,算不得靈臺寺的弟子了。”
清言點頭笑道:“是本座失言,明塵你若成為天璇峰主,自然就是我上玄宗的人了。”
他頓了頓,環顧四周,“不知可有人有異議?若有,此時提出也無妨,繼任大典,本就是推舉賢明。”
雖然大家心裡都覺得怪異,可掌教發話了,誰敢反對,一時間嗡嗡作響,卻無人回答。
見無人反對,清言拿起案上玉牌,便欲給他,卻聽得一人高聲道:“我有異議!”
眾人紛紛循著聲音來源看去,便見一人越眾而出,身上作三代弟子尋常打扮,貌不驚人,尋常得很。
他冷笑一聲,指著賀芸道:“這個女人欺師背祖,自以為能瞞天過海,怎麼有資格當玉衡峰峰主!”
他語不驚人死不休,場面一時譁然,壓也壓不下去了。
賀芸站在那裡,面不改色。
清言道:“你是哪一峰的弟子?”
那人冷冷的,一字一頓道:“玉衡峰三代弟子,宛卿卿。”
125、
宛卿卿這三個字;名不見經傳,興許在十幾年前;清瑩還在的時候;因她作為清瑩頗為寵愛的徒孫;玉衡峰上下也讓她三分;但時隔多年;就算有人還記得這個名字,也只以為她早已在回來報信的途中遭遇不測,更何況一代新人換舊人,在玉衡峰,能夠記得她的人也不多了。
當年雲縱與周印離開上玄宗,曾經詢問過她的意思,宛卿卿為了能夠就近打探訊息;沒有跟他們走,反而冒著危險留下來,但因為清言真人已經察覺了她的身份,她也不敢再入上玄宗,就在上玄宗山下的小鎮安頓下來,一邊找機會打聽訊息,伺機而動。
沒有人想到,這個昔年嬌滴滴的少女,竟然改頭換面,甘願潛伏,隱姓埋名長達十數年之久,要不是這次她自己站出來,只怕都沒人知道她藉著繼任大典混進來。
清言真人面色不變,淡淡道,“空口無憑,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自然是有!”宛卿卿冷冷道,攤開手,掌心出現一個小瓷瓶。“這裡面所裝的東西,叫此恨綿綿,久服可以讓人神志不清,最後混沌而亡,最明顯的症狀是,吃了此恨綿綿的人,十指指甲是灰藍色的。師祖之所以落到如今的地步,都是拜賀芸這個女人所賜,只要掌教心中無愧,大可讓人將師祖帶出來一看究竟,真相自然水落石出!”
宛卿卿當然知道,她這麼單槍匹馬闖進來,危險有多大,希望又何其渺茫,十幾年也等了,再等多些時日也不過如此,等到周印和雲縱他們歸來,再一起籌謀,自然好過現在。
但如果想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揭穿這些人的真面目,今天的繼任大典,無疑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之前她曾經去信給周印和雲縱等人,可都沒有得到回應,所以她不能再等下去,寧可冒著危險,也要博上一博!
清言真人道:“清瑩師妹自從得病之後,心性大變,足不出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