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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縱皺眉:“大師兄……”
清和真人嘆了口氣:“餘舟雖然為人處事強些,可資質卻稍有不如,而且這個當口,他的目標要比你明顯許多,也不知能不能脫身,相比之下,你的機會更大些。”
雲縱點點頭,收下玉牌,不再多言。
清和真人又對周印溫言道:“這是天璇峰印信,清玄已死,峰主之位虛懸,周印,我知你並非貪戀俗務之人,只是如今上玄宗內憂外患,可用之人寥寥無幾,少不得要多勞煩你,請你看在雲縱的面上多擔當些。”
雲縱道:“師父!”
他打從心底不願將周印拉入這個漩渦中。
清和擺手,阻止了他的話,對周印道:“我知道,你手上有洗天筆和靈犀角。”
周印神色不動。
清和真人道:“看來山河社稷圖的事情你已知曉,雲縱手上那掌教印信中有一物,與洗天筆一般作用,此物留在他手中也無大用,日後雲縱開啟印信,就將裡面的東西給你,也算全了你我的因果。”
周印略一點頭,沒有說話。
清和露出真心誠意的笑容:“多謝。”
他這一生,從一介小小的低階弟子,到一宗之掌教,跌宕傳奇,心機手段自不必說,只是為了上玄宗,他幾乎付出畢生的心血,甚至以自己的修為止步不前為代價,卻沒想到臨了臨了,自己所苦心造詣經營的一切,竟要面臨分崩離析的局面,實在是造化弄人!
交代完事情,他臉上露出疲憊,原先的鶴髮童顏,此時成了溝壑分明的蒼老,儼然垂死老人,再不復仙風道骨。
“你們趕緊離開,越遠越好,至於秋閒雲,若有餘力便救一救,若不能,也就罷了,他並非殺害清玄的兇手,所以當時擒住他時,我特意留了個破綻,地牢的封印和鑰匙,用你們手上的印信就可以開啟……”
清和真人喘了口氣,“那玉牌上我先前施了一些法術,帶在身上能夠對上玄宗任何陣法封印免疫,並且加持隱身術,即便是長老級別,也不容易發現。罷了,已經耽擱了許多時間,你們快走吧!”
他並沒有把諭示的事情向兩人說得太清楚,只隱隱綽綽,一語帶過。
知道得越多,未必就是好事,相反還可能為兩人帶來無窮禍患。
事到如今,清言也罷,誰也好,就算揪出幕後主使,也難以避免一場即將席捲而來的暴風驟雨,更何況清言很有可能只是一個引子而已,背後所隱藏的,十有八九與那道諭示有關。
凡人要如何與天鬥?
別說單憑雲縱和周印二人,就是現在七峰連同六大長老加起來,也不值一提。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才是清和真人保全雲縱他們最重要的意義。
只不過他並不知道,在經過蓮音仙府和天衍宗等一系列事件之後,雲縱他們對於上界的瞭解,比他只多不少。
二人沒有久留,清和真人話說得極快,他們出來時,也不過剛剛過了一盞茶的時間。
他們把大門關上,出了陣法的範圍,這才將門口駐守的四名弟子的禁制解開,看上去並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那四人只當自己恍惚了一會兒,根本不知道發生何事。
“那你們接下來如何打算?”周辰睡了一覺,懶洋洋道。
那老頭可真囉嗦,盡會給他家阿印找麻煩!
不過承明的手也伸得夠長了,不單在天衍宗佈下棋子,連上玄宗都不放過,想來其他門派也少不了,妖獸的事情剛平息,他便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這是想趁著大陸動亂,好坐收漁人之利嗎?
周辰暗自哼笑,他偏不讓他如意,待魔族也摻和進來,想必更加熱鬧!
雲縱道:“我去地牢看看,清瑩師叔那邊,要勞煩你了。”
周印嗯了一聲,便往玉衡峰的方向飛去。
周辰在他懷裡吱吱叫:“阿印,山下客棧和糖醋鯉魚,別忘了哦!”
周印嘴角抽了一下,沒作聲。
提醒完畢,見他好似沒忘,周辰喜滋滋地翻了個滾。
自己可是一直記得的。
所以說,諾言不要輕易許下,尤其是對記憶力過剩的人。
夜晚的玉衡峰靜謐而幽美。
因為這裡女弟子偏多,建築也大多以精巧為主,夜幕之下,閣樓裡面點點燈火,山道上也插滿火把,如同一條火龍蜿蜒而上,頗具氣派。
雖說有隱身術在身,但在半空御劍而飛的效果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