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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難以言說的嫉妒,在他心裡蔓延開來。
他在嫉妒影片裡的男人,即使那個男人就是自己。他甚至想著,如果是現在的自己,他應該能做得更好,他會去親吻她,會一遍遍地叫著她的名字,會說一些情話,讓她跟自己一起沉淪。
很快,他就看到,影片裡的人真的這樣做了。
在女人睡去後,他的視線緊緊鎖著她的睡顏,突然就親了上去。
原本暴虐的動作變得溫和起來,那張厭棄而冷漠的臉,終於露出了抑制不住的似快樂又似痛苦的神情。
“楠舒,”他像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邊親著她的嘴角一邊呢喃著,“楠舒。”
他調整了一下兩人的位置,讓攝像頭更能拍清女人的臉,然後握住了女人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已經意識不清的女人下意識也就抱住了,男人微愣後,眼裡的墨色愈發翻湧。
“你怎麼就不喜歡我呢?嗯?你現在連騙我都不願意嗎?”他似乎越說越絕望,“你喜歡一下我吧。”
男人的聲音絕望又無助,他一遍遍固執地重複著,也不管得不到回應,彷彿自己才是困境中的受害者。
那個人像是自己,又不像是自己,陶西鶴想象不出來自己會流露出這樣的情緒。
“楠舒……”他叫出這個名字,僅僅是一個名字,卻像是牽動著身體的每一處神經,撕心裂肺地疼。
最後,陶西鶴聽他叫了一聲老婆。
影片已經暫停了,他長長吐了口氣,拿過桌上的煙點燃。
他嫉妒可以抱到這個人的曾經的自己,但是當那個自己因求而不得陷入苦悶時,他卻又開始感同身受。
好像,那個人沒有那麼喜歡自己。
陶西鶴失蹤一天後,管家根據秘書的提示來到了這裡。
窗簾都被拉起來了,昏暗的房間裡,他看著陶西鶴坐在沙發上,西裝被隨意地扔在一邊,面前的桌上是一堆菸頭,牆上螢幕定格在前女主人的睡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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