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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船!太陽!‘砰’的一聲巨響!”他叫道,“我是說,鐳射之類舞臺上的玩意兒算個屁!你們這些夥計用的是太陽烈焰,真正的太陽!哦,還有那些可怕的歌聲!”

他的眼睛跟隨著從瓶中汩汩地流到桌面上的液體,得乾點兒什麼來處理這件事,他想。

“嘿,你想喝點兒嗎,”他問。他那受到壓抑的思維終於開始意識到,這次老友重逢缺了點兒什麼,而缺的這點兒什麼在某種意義上與下述事實有關:這個坐在他對面、身穿鉑灰色套裝、戴著銀色帽子的胖子至今還沒有招呼一句“嗨,福特”,或者“時隔這麼久,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或者任何別的什麼話,更關鍵的是,他甚至連動都沒有動彈一下。

“霍特布萊克?”福特說。

一隻肥厚的大手從後面落在他的肩膀上,把他推開,他狼狽地跌出自己的座位。福特抬頭張望,想找到這隻無禮的手的主人。這個主人並不難發現……因為他是一個是有7英尺高的龐然大物,跟那些皮沙發似的……油光鋥亮,粗笨結實,填滿了實實在在的材料。包裹著這樣一個身軀的套裝,看起來似乎它之所以存在的惟一目的,就是把這樣一個身軀塞進一套衣服裡有多麼用難。這人的臉,從質地上看像是橙子,顏色則像蘋果,跟任何甜甜的東西的相似之處也就到此為止。

“小傢伙……”一個聲音從這人的嘴裡滾出來,彷彿在他的胸腔裡度過了一段很艱苦的時光,

“啊,什麼?”福特以想好好聊聊的人的口吻說。他搖搖晃晃地重新站穩腳跟,失望地發現自己的頭頂還沒超過這人的肩膀。

“滾!”這人說,

“噢,什麼?”福特說,很驚訝自己怎麼會如此清醒,“你是誰?”

這人想了一會兒,以前從來沒有人向他提過這樣的問題。但儘管如此,他還是沒過多久便想到了一個答案。

“我是叫你滾蛋的人,’他說,“不然就揍扁你的蛋。”

“喂,聽著,”福特緊張地說,他希望自己暈平乎的腦袋能停止旋轉,平靜下來,把握住形勢。“喂,聽著,”他繼續說,”我是霍特布萊克最老的朋友之一,而……”

他瞟了一眼霍特布萊克·迪西亞託,他仍然呆坐在那兒,連睫毛都沒有動一下。

“……而……”福特又說道,一邊在想有什麼好的詞可以接在“而”後面。

那個大塊頭倒是在“而”之後接上丁一整句話。他把它說了出來。

“而我是迪西亞託先生的保鏢,我對他的身體負有責任,對你的卻不負任何責任,所以我要把它帶走,免得它受到傷害。”

“喂,等一會兒。”福特說。

“什麼!”保鏢轟隆隆地說,“不能等!迪西亞託先生不會和任何人說話!”

“你應該讓他自己說說他是什麼打算。”福特說,

“他不會和任何人說話!”保鏢咆哮著說。

福特瞟了霍特佈菜克一眼,不得不對自己承認,這真是事實:對面仍然還是沒有一丁點兒動靜,完全沒有理會福特的強烈要求。

“為什麼?”福特問,“他出了什麼事?”

保鏢告訴了他。

第十七章

《銀河系漫遊指南》中註明,“災難地帶”足一支來自伽古掎卡卡思維區的鈽播滾樂隊,它不僅被認為是銀河系中最吵鬧的搖滾樂隊,實際上,它根本就是所有噪音中最吵鬧的。常去聽他們演唱會的歌迷們判斷,最佳音效平衡點通常是在距離舞臺十七英里之外的巨型混凝土碉壤內,而樂手們自己則留在這顆行星軌道上的一艘完全隔音的太空船裡,透過遙控來演奏他們的樂器。更經常的做法是,樂手們留在另一顆行星的軌道上。

他們的所有曲目都非常簡單,大多描寫這樣一個主題:在一輪銀色的月亮之下,男孩遇上了女孩,然後,月亮就在沒有任何充分理由的情況下爆炸了。

許多世界已經完全禁止了他們的演出,有時是因為藝術上的原因,但大多數時候是因為這支樂隊的公井擴音系統違反了本地區的《限制戰略性武器條約》,

然而,這並沒有阻止他們大賺特賺,他們的方法是回推“純超數學”的邊界,他們的首席研究會計師最近剛被任命為馬克希姆佳倫大學的“新數學”教授,這表明,他關於災難地帶返稅的普遍性及特殊性理論獲得了承認,在這一理論中,他證明了時空連續體的整個構造不僅是彎曲的,而且完全是彎曲的

福特搖搖晃晃地回到贊福德、阿瑟和崔莉恩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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