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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張明一樂，笑著說道：“小丫頭，還有一個星期才過年呢。”
馬玲玲笑著說道：“小年也是年啊，這麼說沒問題啊！”
張明問道：“好好好，過年好啊！你最近怎麼樣？”
馬玲玲說道：“很好啊，但是你有很長時間沒來找我了呢，駕校你也沒去了。”
“哈哈，哈哈，太忙了太忙了，實在抱歉啊，都沒有好好關心玲玲妹子了。”張明嘿嘿笑起來，接著說道：“德仁堂終年慶我要去吃飯的，你想要什麼禮物啊？只要你開口，哥哥都送你。”
想了一想，馬玲玲興奮的說道：“好啊好啊，靈芝雪蓮粉還有沒有？我和媽媽都喜歡吃，效果可好啦。嗯，再來十瓶吧。”
張明眼前一黑，十瓶靈芝雪蓮粉，這可會要了他的命啊，不由得苦笑道：“好玲玲，這東西實在難求啊，我怎麼可能有十瓶，這要多少挖多少靈芝，拔多少雪蓮，毀多少好藥材啊。”
馬玲玲咯咯的笑個不停，好半天才說道：“張明哥哥我逗你玩的，之前送的那瓶我還沒捨得吃完呢，媽媽找我要我都捨不得給她，她還說我是小氣鬼。”
張明擦了一把冷汗，說道：“好的，既然玲玲想要，媽也想要，那我就一人送一瓶吧。到時候我給媽也帶一瓶去。”
馬玲玲嗔怪到：“那是我媽，你得喊阿姨的。”
張明嘿嘿笑著，轉移了話題說道：“那送馬爺爺什麼禮物呢？玲玲能不能透露一下？他缺什麼嗎？”
馬玲玲哼了一聲說道：“哼，我才不當叛徒呢，張明哥哥你自己去想。爺爺經常去你們店裡，你還不知道他喜歡什麼嗎？”
張明繞繞頭，他還真沒發現馬老對什麼東西有愛好，沒辦法才來求著問人，苦笑的說道：“我天天在外面跑，他老人家在店裡坐診，想見他還得掛號排隊。”
馬玲玲笑道：“哦，那讓我考慮考慮吧，要是我告訴你了，有什麼好處？”
張明樂了，只要這丫頭敢提要求，自己就可以擺平她，笑著說道：“要是好玲玲嫌其他的禮物輕，那哥哥以身相許怎麼樣？”
“啊。。。。。討厭！”對面傳來一聲驚呼聲，接著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這是什麼情況？張明試著再次撥打過去，掛機，還打，還掛機。
沒轍了，徹底沒轍了。
張明想了想，不管了，有什麼問題見面再說吧，還是先打聽好馬老的喜好再說。剛才馬玲玲說的也對，經常見面的人應該會知道點什麼，於是張明問了幾個老中醫後，才知道馬老竟然喜歡唱京劇，還經常跑到大橋下或者梨園那邊會會票友。
這下傻了，京劇啊，這完全不懂的東西，如何投其所好？張明思前想後，不得其中。
送票？有錢就買的到，太俗了。買一身行頭？開玩笑，老爺子還沒到表演專業的吧。誒對了，幾個月前在中轉站淘到兩本書，其中有一本好像就是京劇劇本，不知道適不適合。張明想到這裡，連忙下樓開啟廢品收購站的卷閘門，跑到裡間臥室翻出兩本書，其中一本封面寫著《龍馬姻緣》幾個字，張明掏出手機，上網搜尋起來。
京劇劇本《龍馬姻緣》乃晚清名士羅癭公所作，其人精書法，善詩詞，能飲酒，喜交遊，樂助人，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平民寒士，大凡才通風雅者，都有他的好朋友。在《魯迅全集》中，就有“寫字找羅癭公，寫詩找黃晦聞”的說法。
羅癭公生平暫不介紹，作為康有為的大弟子，在詩文，書法，戲曲上頗有建樹，《龍馬姻緣》是他為名旦程硯秋所作，程硯秋又是程派藝術創始人。簡單的說，這個《龍馬姻緣》的手抄本，在內容和名氣上都絕對會讓馬老這個資深票友激動的視若珍寶。
解決完馬老的禮物，下面就是馬玲玲的禮物了。聽口氣好像是靈芝雪蓮粉效果很好，母女倆爭著搶著服用，這等珍貴的養顏美容補品，誰都不會嫌多的，上次開業在劉記餐館拍賣的靈芝雪蓮粉不就拍出了十八萬的高價嗎？女人最怕什麼，最怕就是變老啊！
投其所好的禮物才是最好的禮物，張明樂呵呵的翻出自己珍藏的一些珍貴藥材，拿一個研臼慢慢陶騰起來。
馬玲玲母女的靈芝雪蓮粉好說，小年晚宴的方家也不能含糊。方蓉的禮物乾脆也送靈芝雪蓮粉好了，但是伯父伯母的禮物就要再想辦法。雖然方伯父是想請吃飯來特意感謝，但是畢竟第一次見面，自己絕對不能太小氣，當然也不可能太大方無度了，方伯父就送一般的菸酒吧，那方伯母就送一支百年人參吧。而且自己右手手腕不是多出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