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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富戶尋求殮珠,但他們如何辨別的我也不知,總是價值連城一珠難求,想來這東西或許有兩三分用處,你先收著吧。”
玉珠點點頭。
隨後兩人便到縣裡的客棧要了三間房等待姚亨。
晚膳時分,姚亨回來了,他腳上還沾著泥土,神色頗為鬱結。
“大人,仵作給杏芳驗過屍,她……懷了身孕。”
唐舒懷皺眉。
“那李二牛不肯相信,在衙門大哭大鬧,被打了幾板子扔出去了。杏芳家裡也跟著來喊冤,說完全不知道這事,改了陳詞,一口咬定杏芳是被人,是自尋短見的,要讓衙門裡給個公道。”
“如此說來,他們此時是覺得這所謂之人,是在唐家了?”
姚亨尷尬地點點頭。
“大人猜的不錯,那張縣令明日要尋我們府上問話了。”
唐舒懷手指點了點桌子,這樣的案件其實他辦理過不少:
“此事多半與她家裡脫不開關係。這之人或許他們根本就認識,此時見瞞不住,便想撇清關係,再趁機訛詐一番。死因呢?她不應該是自溺。”
姚亨道:“確實不像是自溺,但問題是仵作根本查不出她別的的死因,她身上沒有任何致命傷,就跟……徐天師一樣,除了判個自溺,再沒有第二個論斷了。”
他也不由有些喪氣,心裡開始想,難道這兩人果真不是被害?
玉珠再旁聽了問道:“仵作是否剖屍體了呢?既然沒有外傷,或許是毒?”
也不怪她想到這一層,那些包公斷案的故事裡也有那麼一兩個神乎其技的用毒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