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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老夫人的東西,已丟了幾日了,滿府里正找呢,沒想到竟在這。”
“這麼說來,是這死者偷竊了你們的珠寶?”
“也並非如此。”唐舒懷大步走來,站定,緩聲說:“也許它只是恰好遺落在此,也許是被真正的賊人藏在這裡。不瞞這位官爺,此乃在下尋來為家中母親賀壽的禮物,確實也值些銀錢。若幾位想要把它帶回衙門自然也是可以的,但可否讓我們的人為其上鎖、運送?”
徐天師死了,是死在這裡的,唐家的人少說也得去幾趟縣衙。
因為物證貴重,楊捕快並不能拒絕這樣的要求,想了想只好擺起架子哼聲說:“不是我說你們啊……衙門的庫房裡便是幾千幾萬兩白銀也放過,就這玩意實在不值一提,你們既然不放心,要鎖就鎖吧,等我們將案子結了你們再領回去就是。”
荇藻偷偷翻了個白眼,他自己受辱無妨,可這芝麻大小的捕快,竟還在他們大人面前擺出這樣的嘴臉,實在該殺。
唐舒懷只是笑著道了謝。
玉珠沒想到再次接觸到這個珠子,卻是在這樣的場景下。
親自將它鎖進了一人可抱的樟木箱子裡,玉珠拍拍蓋子,心道,你這樣便是插翅也難飛了,等徐天師的事情有了個了結,必然要弄清楚你的來龍去脈。
此時仵作已完成了簡單的驗屍,屍體被抬到了院中央,蓋著白布,這會兒院子裡除了她便沒有別的女人了,但就算沒蓋什麼她也並不曾沒有感到害怕。
這鎮定倒是讓姚亨和荇藻對她頗有些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