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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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掙錢,但我可以肯定地說,大人一定不會虧的。”
他開懷大笑,頻頻點頭。我又說:“不過,大人,要做咱們就做成山東十縣最豪華的一家,而且我建議搞股份制,大人可用化名入大股,咱們再找給親近的人也入一股,比如知府大人,以及黑皮等?這樣咱們的獅子樓就是開一萬年也不會跨的。”縣令拈鬚沉思,緩緩說:“你的思想的確頗為創新,拉知府大人來是對的,只是那黑皮及社會敗類,黑社會中人,只怕不妥吧!”
我說:“大人,你想想,這黑皮在本地人頭熟,手下兄弟眾多,勢力雄厚,許多事都已經不需他自己出手了,如今的黑社會已經企業化了,表面上他也是一個正當商人,如果我們不拉他入夥,他很可能派人來鬧事,而到時大人你又不方便出面,我出面他黑皮則不一定會給我面子,我們的生意就不一定經營得好,而倘若干脆拉他入夥,分紅有他一塊,他不但不會鬧事,而且還會免費保護我們,再憑他的人際關係,我們的酒店想不火都難啊!”
我一翻話說得他哈哈大笑,鬍子都拎斷了幾根,說:“所以我說你是人才嘛!好,你就去選址操辦吧,做出詳細的預算來,我去與知府大人說。”
我最後問:“大人,你看我們這酒店叫什麼名字好呢?” 縣令一拍桌子說:“管他媽的,也叫獅子樓好了!氣死趙得財那老小子!”
我高興得幾乎瘋了,但強忍笑意,這樣我在陽穀縣算是徹底站穩了,離我的夢想實現也只有咫尺之遙了,我的人生到此才算翻開新的一頁! 我們成立了陽穀縣飲食娛樂公司,我被推舉為總經理。我此後幾日在陽穀縣城到處逛,並與黑皮一拍即合,他對我深為歎服,我終於選中 街十字路###匯處,此處為市中心,又與省道比鄰。正是客商雲集,官府必經之地也。只是原址上有幾家小商鋪正在營業,他們是一定不願意搬的。我說與黑皮與縣令聽,他們均表示:把他們趕走!先是政府發文,然後黑皮派混混去鬧事,那幫人結對去縣衙門靜坐示威,還去知府處上訪,結果一點作用也沒有,其中有一家賣水果的,挑頭來鬧,其有一子名叫鄆哥,此人日後給我造成很大的麻煩,此處也按下不表。
我認為此時是到了各個擊破的時候了,我決定先對生意做得最大的米店下手,他也正是這幫折遷戶的領頭人物,我先讓黑皮的人天天去鬧事,無非是今天說他的米中有石頭,明天又說他的米中老鼠屎,在他的店中大吵大鬧,找他索賠等。黑皮手下天生就幹這個在行,乾得很起勁。米店老闆受不了,報官了幾次,但是管片捕頭早就心知肚名,來了幾次每次都判米店賠幾個銀子,這樣米店生意一落千丈,這天米店老闆的兒子在放學時還遇到了黑皮的人威脅,被打得鼻清臉腫地回家。我早說過,黑皮這人想把生意做好可能性不大,但是讓他搞跨一個店則有十成把握。此時我便以政府調協員的身份出面了,米店老闆好茶好煙地敬上來,我這才提了條件,讓他搬到后街去,如果十天內搬走官府將給50兩銀子的補償,超過一天減5兩。米店老闆在第12天真的搬走了,我按諾補了他40兩銀子。
別的店鋪一看米店都搬了,他們的所謂聯盟也就土崩瓦解了,也都要搬了,我就將補償降下來,如果誰家不在規定期限內搬走還要罰他的銀子,結果12家店鋪半月內搬走了11家,就餘水果店那家,也就是鄆哥這家。縣令對我大加讚賞,黑皮也非常服我,認為我手段高明,其實他們哪兒知道我這只是學了趙得財的方法。而且我也做過拆遷戶,深知拆遷戶們的心態,這樣對付他們自然很簡單了。我很開心,現在我才知道“將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是怎麼一種感覺,我以前說過:當別人的房子成為我的房子時、當別人的錢成為我的錢時、當別人的女人成為我的女人時是怎麼的快樂。這句話並非亂說,為富者在欺壓別人時只會有快樂!這也就是千百年來為什麼有“為富者不仁”這一說的實質所在。
我一直認為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那個叫鄆哥的小子後來極其恨我,結果利用武松替他自己報了仇,也正是在此時埋下了伏筆,他父親本來有一個很好的水果店,這是一個極本份的中年漢子,也是一個死腦子,他說什麼也不搬,認為這是祖宗傳下的基業,誰也去動不得。他也就成了我們眼中的釘子。他每天跟釘子似的端坐在店中,他也跟我父親當年一樣左手持一本大宋律法,右手持一把刀,誰要他搬就跟誰拼命的樣子(這也是釘子戶一詞的由來)。
我想起了當年的我,於是心中有些隱痛,幾乎心軟。但是縣令催得緊,我只好請黑皮來解決,黑皮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