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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懸掛的那幅畫,“並供奉了蛇母。”
虎毒不食子,究竟是什麼樣的父親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之後我們家的生意越來越順,很快就興旺發達起來。可是瞿老爺不久後就得了重病去世了。”她悲慼地望著屋外,院落冷清孤寂,“現在家蛇走了,瞿家的好日子也要到頭兒了吧。”
瞿思齊冷笑:“種惡因得惡果,求神拜佛已經很愚蠢了,還要寄希望於妖魔,別說家族破敗,甚至連性命都要不保。您老人家難道還沒得到教訓嗎?”
瞿老夫人不敢看他,低頭數佛珠:“思齊,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我只是……”
“你只是不想失去我父親,這話你給我茶裡下藥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一遍了。”瞿思齊起身往外走,“我已經聽膩了。”
“思齊。”瞿老夫人叫住他,“你真的不肯原諒我嗎?”
瞿思齊側過臉來,冷冷道:“這話還是對我過世的母親說吧。”
瞿老夫人臉色慘白,沉默不語,龍初夏朝小舟、朱翊凱使了個眼色,起身告辭。白小舟偷偷問:“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
“思齊不想別人知道,我們就不要問。”
這是瞿家的家事,外人的確不該多問,白小舟乖乖閉嘴,坐上朱翊凱的車。瞿思齊坐在副駕駛座,一路上都很安靜,他向來聒噪,這還是白小舟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安靜,都有些不習慣。
當車子駛出鳳鈴鎮的時候,白小舟看見一個白頭髮的年輕人坐在牌坊下面曬太陽,身邊還趴了一條川東獵犬。
那不是圖書管理員嗎?
“停車,快停車!”
“怎麼了?忘了東西?”
白小舟開門下去,白髮年輕人卻不見了,只有一條老得眼睛都睜不開的川東獵犬。
“奇怪,哪兒去了?”她自言自語,朱翊凱走過來:“你又看到髒東西了?”
他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幫我?白小舟從包裡掏出那張瀰漫著異香的借書證,這是他給她的唯一東西,難道這不是借書證,而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通行證嗎?
“小舟,這世上有很多事都是不能深究的。”朱翊凱望著重重院落的深處,彷彿看到了什麼,似有所悟,“走吧,大家都在等你。”
車子啟動,白小舟望著越來越遠的鳳鈴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