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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朱翊凱一和她說話,語調就會沒來由地變得溫柔。白小舟似乎頗感興趣:“就你一個人?”
“沒錯,每次都是一個人。”
“我也去。”她興沖沖地說,“文明社會待久了,還有點兒懷念大自然。”
“好啊。”朱翊凱笑容滿面,“待會兒我就帶你去買裝備。”
看著兩人琴瑟和鳴,瞿思齊很不爽,側過臉去望了正在整理書籍的葉不二一眼:“我和不二也去。”
葉不二一愣,不知道怎麼就扯上自己了:“呃……思齊,其實我這兩天……”還沒說完就被瞿思齊狠狠瞪了一眼,只得噤聲。
“真新鮮。”朱翊凱話裡有話,“你不是一直說不想去森林裡受罪嗎?還說過我是自找罪受的傻瓜,怎麼,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瞿思齊裝傻:“我有說過這種話嗎?”葉不二想說的確有,又被他瞪了一眼。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抬槓,白小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兩人怎麼越看越像在打情罵俏啊,不會是gay吧?
“好啊,既然你轉了性,我就破例帶你去。”朱翊凱笑得很純良,可瞿思齊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難不成他想趁機整我?不行,我要做好防範措施,先下手為強。
“這些符要不要我多寫一份?”朱翊凱揚了揚手中的硃砂筆。
“不用!”瞿思齊也拿出紙筆,“我自己會寫!”
白小舟湊過去,很顯然他的水平很不行,畫出來的符奇奇怪怪,說鬼畫符還侮辱了鬼,不知是哪部武俠小說裡說過,大弟子往往都是不成器的,果然是有道理的。
剛開學,龍初夏有很多事要忙,聽說四人要去旅行,拍了拍朱翊凱的肩:“有你在,我放心。”
對此,瞿思齊表示十分不滿。
加蘭的屍體最後化成了水,液體被收集起來,由警方收走了,也沒說送到哪裡去;秦哲銘依然一邊泡妞一邊接司法解剖的活兒;四個人背起比人還高的裝備,說走就走,就這麼上了去貴州的火車。
車廂還是如往常一般擁擠,空氣中瀰漫著汗臭、腳臭、狐臭以及泡麵的味道,朱翊凱在座位上鋪了一層塑膠,一路上臉上的表情都很僵硬,儘量不去碰面前的臺子。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瞿思齊買了袋薯片,一邊吃一邊講故事講得眉飛色舞、碎屑亂飛,要不是美人在側,朱翊凱恨不得將他扔出車外。
“凱子,其實你不必和我們一起來坐火車。”白小舟有些看不過去,朱翊凱勉強保持笑容:“沒關係,我撐得住。”
白小舟始終想不通,他潔癖這麼嚴重,怎麼能進得了山?誰往山裡走一趟不是一身灰塵一身泥?
從C市到貴州尚需數小時,白小舟水喝多了,尿急,從茫茫人海中擠過去,好不容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