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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難道你是……”
“塵歸塵,土歸土,你這個骯髒的妖物,回到地底下,繼續為你無法完成的長生不老藥懊悔吧。”白小舟的眼睛泛起青綠色的光,黑貓轉身就跑,四周的岩石卻像是有靈性一般,紛紛朝它飛過來,黏在它的身上,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直到被包裹在裡面,再也看不見。
“翊凱。”她跪下來,抱著俊美的少年,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在他的臉上。她脫下左手的手套,按在他腹部的傷口上,“翊凱,求求你,睜開眼睛。”
朱翊凱沒有任何反應。
“不!翊凱!求求你,睜開眼睛!求你看看我!你不能死!”
肝臟長了回去,傷口也漸漸癒合,她已經盡了全力,但他依舊沒有醒過來。
全身的力量被抽乾了,她跌倒在他的身旁,側過臉靜靜地望著他。
就這樣吧,如果他死了,就讓她陪著他,一直,一直陪著他。
直到滄海變桑田,直到世界毀滅的那一天。
黑暗崩塌下來。
這裡是什麼地方?
她發現自己坐在一塊岩石上,四周長滿了高大的樹木,遮天蔽日。
四周的景色似乎有些熟悉。
對了!崑山!這裡是除夕那晚做夢來過的崑山!
“你還真是不叫人省心吶。”熟悉的嗓音,她側過頭,看見那個俊美的錦袍少年坐在自己身邊,手中拈著一朵白色的牡丹花。
“劉明軒!”
“為什麼每次你看到我總是這麼驚訝?”
“呃……”這個還用問嗎?每次她見到他都是在非常詭異的狀況下啊。
“我什麼時候到這裡來的?”她問。
“該來的時候,便來了。”他答非所問。白小舟也沒細究,只是看著他手中那朵牡丹出神:“你這是在學迦葉尊者拈花微笑嗎?”
“拈花微笑的是佛,什麼時候變成了迦葉尊者?”劉明軒白了她一眼,“看書不認真!”
白小舟沒理他:“這是什麼花?”
“這種花,叫崑山夜光。”劉明軒微笑,“傳說,它是生長在仙境的花。”
白小舟連忙說:“我可不可以……”下面的話被劉明軒放在她唇上的手指生生打斷,“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白小舟一下子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坐在醫院裡,四周是白慘慘光禿禿的牆壁。
又是個夢?
“小舟,你終於醒了!”瞿思齊一把抱住她,誇張地哭道,“你睡了整整一個星期,我們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
“一個星期?有這麼長嗎?”
“臭小子。”龍初夏在他頭上揍了一拳,“別想趁機吃豆腐,一邊去。”
“餓不餓?”一旁的葉不二將保暖瓶捧到她面前,“這是我熬的雞湯,絕對的土雞,要不要嚐嚐?”
“32床,快來繳費!”門外有護士喊,秦哲銘乖乖走出去,雖然一臉不甘,卻也沒有怨言。
白小舟愣了足足有五分鐘,忽然大叫:“翊凱呢?翊凱怎麼樣?”
“放心吧,他沒事,正在做B超呢。”
正說話,朱翊凱就推門走了進來,對著手裡的片子疑惑不解:“奇怪了,做彩超發現我的肝臟是白色的,可是查血又沒查出脂肪肝,難不成是什麼病變?我得去再做仔細檢查。”
“算了吧。”龍初夏說,“你的肝臟還能再長出來已經是奇蹟了,不要再挑三揀四。”
朱翊凱想了想,覺得有道理。
看到他活蹦亂跳,白小舟忍不住想哭,卻被龍初夏用枕頭粗魯地捂住臉:“不許哭。”
“誰,誰說我哭了?”白小舟倔犟地將枕頭扔出去,正好打在朱翊凱的頭上,四目相望,她慌忙閃躲。氣氛忽然變得有些怪異,其餘人等都品出一點曖昧的味道來,互相遞眼色。
朱翊凱波瀾不驚,淡淡道:“朱琨在隔壁病房,他差點兒死了。”
白小舟一驚:“發生了什麼事?殺人滅口?”
“他被布魯斯特下了毒。”
“那是他活該。”
“其實他是在為警方工作。”龍初夏說,“我問過警局裡跟另一個案子的同事了,史密斯與多宗盜竊國家級文物的案子有關,文物局的人為了錢,將唐墓出土的煉丹爐偷出來賣給史密斯。朱琨查出端倪,成為警方的線人。”
“但他沒想到秦教授用贗品煉丹,竟然選了他前女友加蘭試藥,或許正是因為他察覺出朱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