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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這個線索極為重要,說不定就是破案的關鍵。
“我問你,是誰下的藥?”小林說,“長什麼樣兒?”
拾荒者想了半晌:“天太黑,沒看清,只記得個子有些高,頭髮卷卷的,胸脯很高,身材很好。”
捲髮?這麼說來不是孟瑜蔻?
小林對片兒警說:“帶他回去,給他照片讓他指認,看到底是誰。”
片兒警剛把拾荒者帶走,白小舟的山寨手機又響了,這次是秦哲銘打來的。此刻這個法醫學教授站在研究所裡,穿著一襲染血白大褂,將臉上的口罩取下來,眼中滿是激動和驚詫。
“小舟,快回來一趟,我這裡有重大發現。”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福爾馬林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解剖臺上的女屍蒼白得令人心驚。白小舟仔細打量這個女孩,她長得很漂亮,一頭捲髮染得微微發黃,身材勻稱高挑,是個十足的美女,她不由得有些憐香惜玉起來,暗歎紅顏薄命。
“秦教授,有什麼發現?”
秦哲銘端著燒杯咖啡,神秘地挑了挑眉:“這是我解剖的第六具屍體,解剖了她,我才知道前面那五具和後面那一具,或許都不必解剖了。”
白小舟性急:“能說得更明白一點兒嗎?”
“這個叫徐莎莎的女孩有先天性心臟病。”秦教授將盤子裡的心臟遞給她看,“我查過她的檔案,入學體檢單說她的心臟很健康。”
“你的意思是?”白小舟心中激動,“她不是徐莎莎?那她為什麼和徐莎莎長得一模一樣?”
秦哲銘來到屍體頭部邊:“我本來想檢查她有沒有做過整容手術,沒想到讓我發現了更有趣的東西。”說罷,他拿起一把鑷子,小心翼翼地撥屍體耳朵邊的面板。他動作極輕極柔,仔細得就像在剝青蛙卵,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面板竟然被他挑起來很大一塊,就像屍體的臉上覆著一層薄薄的塑膠薄膜。
白小舟張大了嘴,半天合不攏:“她、她戴了人皮面具?不可能啊,這只是武俠小說裡的橋段,現實生活中哪有這種東西?”
“本來我也不信,但事實讓我不得不信。”秦哲銘說,“你睜大眼好好看著。”說罷,更加仔細地撕麵皮,隨著他的動作,白小舟的心也懸了起來,腦中電光急轉,彷彿這幾天所經歷的一切都在腦中回放,似乎有什麼東西被她忽視了,到底是什麼呢?
“成了!”秦哲銘志得意滿地用鑷子將一張比劣質塑膠袋還要薄的麵皮夾起來,“武俠小說的橋段,果然來源於生活。”
白小舟的目光落在那張更加蒼白的臉上,這具女屍終於恢復了她本來的面目,那是一個極普通的女孩,也不漂亮,眉梢眼角依稀有濃妝豔抹過的痕跡。
竟然真的不是徐莎莎。
等等!她忽然倒抽了口冷氣:“我想起來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孟瑜蔻就跟我說過,她半夜醒來,曾經模模糊糊看見對面床的徐莎莎出門去了,當時我並沒有注意,原來真相從一開始就擺在我的面前。”
“這並不奇怪。”秦哲銘將麵皮小心翼翼地放在盤子裡,愛不釋手,“很多東西太過明顯,反而容易忽略。”頓了頓,他又回過頭來說,“我聽不二說,那個死了的緬甸女人也姓徐?”
白小舟心中一片冰涼,她一直以為這個案子十分複雜,原來竟是這麼簡單嗎?
瞿思齊的肚子越來越大,仿若十月懷胎,馬上就要分娩,劇烈的疼痛令他醒來又暈厥,只能靠打止痛針度日。葉不二焦急得手足無措,將那本《降頭大全》翻得稀爛,依然毫無辦法。
再這樣下去,思齊怕是撐不了幾天了。一想到平時樂觀得天塌下來都能當被蓋的好朋友在鬼門關裡徘徊,他的心就像是被一隻大手揪緊,又放開,如此迴圈往復,眼圈一下子就紅了,他吸了吸鼻子,仰起頭,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
葉不二,你真沒用,連最好朋友的命都救不了。
還沒等他把眼淚嚥下去,瞿思齊忽然睜開眼睛,瘋了一樣在床上打滾,口中直叫:“痛啊!痛啊!”
又發作了!葉不二急得奪門而出去叫醫生,剛轉過走廊轉角,晃眼便看見一個邋里邋遢的男人在樓道間一閃而過。
是那個乞丐!
心中天人交戰:是去找醫生,還是跟蹤過去?只猶豫了一瞬,他便打定了主意。如果抓住了這個緬甸降頭師,還怕解不開降頭嗎?
葉不二放輕腳步跟了上去。他原本就是山魈,生於深山野林,先人們為了捕獵,練就了追捕獵物的本事,葉不二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