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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八個方向佈列。龍頭和內部通道中的發動機關相連,每個龍頭嘴裡都銜有一個銅球。對著龍頭,八個蟾蜍蹲在地上,個個昂頭張嘴,準備承接銅球。
當某個地方發生地震時,樽體隨之運動,觸動機關,使發生地震方向的龍頭張開嘴,吐出銅球,落到銅蟾蜍的嘴裡,發生很大的聲響。這樣人們就可以知道地震發生的方向。
“這是道觀廳的鎮廳之寶,據說是從東漢時期留下來的古董。”朱翊凱說,“據說前兩年S省地震的時候,位於東方的銅球落入了蟾蜍的嘴裡,當時震驚了整個C市。”
白小舟點了點頭,走了幾步,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地動儀中有淡淡的黑氣溢位來,瀰漫著淺淺的血腥味,難不成這件古董有什麼貓膩?
但轉念一想,這些歷經千年的古物,背後必然會有許多故事,其中不乏血腥殘暴的過去,有點兒怪異也不足為奇。
三人將整座展廳仔仔細細捋了一遍,竟然連一塊金色的石頭都沒看到,不由得有些氣餒,難道精魄之魂並不在這裡?
“別垂頭喪氣的,等申請透過了,咱們用庫裡的羅盤來試試。”朱翊凱說,“六百年了,說不定它早已不是一塊石頭。”
他所說的羅盤也是一件從古時候傳下來的寶貝,能探測出吸收日月精華之靈物,用以尋找精魄之魂最為合適。但如今老大和龍初夏都不在,他們沒有資格動用庫裡的東西,只能把申請寫好交到楚先生的手中,等他批示。
三人不禁在心裡又罵了一遍,官僚主義害死人啊。
從展廳出來,白小舟剛走出大門,安檢系統忽然尖叫,頓時無數雙眼睛直勾勾地轉過來盯著她,兩個牛高馬大的保安走過來,陰沉著臉:“這位女士,請跟我們走一趟。”
兩個少年立刻擋在她面前,保安繼續說:“請這位女士到保安室休息,等警察來澄清了誤會之後再離開。”
瞿思齊還想說什麼,白小舟拉住他:“沒關係,耽擱不了多少時間。”
三人坐進保安室,一個保安站在門外,冷冷地將白小舟上下打量,眼光就像在看賊。瞿思齊低咒一聲:“媽的,今天真倒黴。”
朱翊凱皺了皺眉頭:“希望真的只是安檢門壞了。”
話音未落,眼前忽然一陣晃動,三人一愣,怎麼莫名其妙地頭暈,難道是中了什麼毒?
“地震?”朱翊凱第一個反應過來,“快往外跑。”
門外的保安早就望風而逃,三人剛跑出保安室,忽然又是一震,震動幅度更大,白小舟沒站穩,摔倒在地。整座博物館充滿了紛亂的腳步聲和尖叫聲,朱翊凱跑過來扶她,卻被擁擠的人群擠散。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搖搖晃晃站起來,不遠處就是清溪觀展廳,廳內的地動儀黑氣漫天,其中兩條龍口中的珠子已經掉了下來,第三條正在震動,黑霧幾乎將龍頭團團罩住。
咣噹一聲輕響,第三顆珠子跌落,彷彿有一道氣波席捲而來,大地再次震動不安。白小舟摔得頭昏眼花,心中卻大悟,一把抓住好不容易跑過來的瞿思齊:“是那個地動儀,是它引發的地震!”
瞿思齊大驚,回過頭去,見第四條龍嘴裡的珠子正在震動,白小舟推了他一把:“快去封住它!”
研究所的庫裡儲藏著許多危險的寶物,自然有專門的符咒可以剋制,他從懷裡掏出一把黃符,跌跌撞撞地往展廳裡跑。
遊客已經跑得差不多了,白小舟扶著牆壁,對朱翊凱道:“別管我,你也快去幫忙!”地震一次比一次嚴重,等八顆珠子全都落下,說不定連C市都保不住了。
天花板有沙礫簌簌落下,瞿思齊躲過一塊拳頭大小的磚塊,抓起旁邊的休息椅,往展櫃玻璃狠狠一砸,撞擊聲震耳欲聾,玻璃卻只裂開了一道淺淺的裂痕。
“媽的,是鋼化玻璃!”瞿思齊怒道。朱翊凱將他一把推開,右手按在玻璃上,眸中有光華掠過,細細的裂痕從他的掌下蔓延而出,如同瘋長的葛藤,片刻之後將整塊玻璃包裹。他口中低喝一聲,一拳打去,玻璃碎碴兒飛濺開來,指關節鮮血淋漓:“思齊,還愣著幹什麼?”
瞿思齊口中念動咒語,黃符在空中圍成一道牆,將地動儀團團圍住。第四顆珠子已搖搖欲墜,他心念一動,驅使其中一枚靈符貼上龍頭,龍眼火光乍現。他見勢不妙,將其餘符紙齊齊催動,黃符所構成的牆壁一縮,盡數貼於地動儀上。青銅儀器發出一聲悲鳴,黑氣如同電影倒帶一般往儀器內一收,龍頭眼中火光瞬息而滅。
世界一瞬間靜下來。
二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