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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屋中尋獲一紅紙,上書某某氏嫁入某某宅,落款為嘉慶元年,距今已一百二十載。餘觀其屋風水,處一陣中,堂屋為陣眼,黑貓司陰,坐鎮眼則鬼差不能入內攝魂,今屋毀陣亡,則主僕皆死。
白小舟“啪”的一聲關上筆記,心中疑雲重重。若隔壁那女人也是如此,但屋子沒有被毀,為什麼會死呢?是因為貓死了嗎?貓為什麼要讓她去女人家?昨晚那個男聲,又是誰?
她吞了口唾沫,再次看著手裡的筆記。
公元1917年外公就已能去上海訪友,他究竟活了多久?
公寓樓底。來來去去的人流中,一個頎長的身影立起良久。他從褲子口袋裡掏出手機:“喂,老師,這裡有個人……嗯,沒錯,一個很特別的人……明白了。”
他抬起頭,嘴角上勾:“總有再見面的那天。”
隔壁的女人死後,平靜了一個多月,白小舟收到了凝華學園的入學通知書。
凝華學園是全國赫赫有名的學校,佔地數千畝,從幼兒園到大學無所不包,有全國最好的硬體設施和軟體設施,是很多人擠破了頭也想進的高等學府,從這裡畢業的學生,沒有找不到好工作的。
白小舟長長地鬆了口氣,重重地倒在沙發上,陷進柔軟的沙發裡。
終於考上了,她在沙發上打滾,考上了考上了,終於跟媽媽有個交代了。
她迫不及待想要將這個天大的好訊息告訴遠在異國的父母,撥通了電話,卻一直沒人接,她有些奇怪地看了看話筒,難道媽媽不在家?她又打爸爸公司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個年輕女人,聲音很甜:“請問您找誰?”
“我父親白修謹……白芝國在嗎?”她爸爸名修謹,字芝國,以前聽他說過,他在公司喜歡用芝國這個名字。
“白總去南非了。”
“什麼時候回來?”
“一個月之後。”
白小舟有些失望地掛了電話,還是晚會兒再打吧。
夜深之後她再打家裡的電話,依然無人接聽,她站在玄關旁,望著電話出神。不知為什麼,她有種不可言說的不祥預感。
為什麼她打了這麼多電話,總是聯絡不上母親?
母親,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轉眼到了該開學的時候,白小舟擠上公交,好不容易搶了個座位,靠著靠背昏昏欲睡。睡著睡著忽然聽到孩子的哭聲,然後是女人的罵聲,她睜開眼,看見一箇中年婦女手牽著個七八歲的小孩,小孩正在啼哭,婦女正數落一個大學生。聽她的口氣,像是那個大學生一上車就摸小孩的頭,把小孩給摸哭了。婦女罵他變態、戀童癖,那個大學生低著頭,小心地賠著不是。
白小舟仔細看那個大學生的臉,長得極醜,滿臉痘痘不用說了,鼻子還是歪的,額頭上的皺紋皺得像個老頭。怪不得那小孩會哭,八成是被他嚇哭的。
也許是怕了那個中年婦女,也許是受不了滿車人的白眼,車一停那個大學生就下車了。白小舟從車窗看出去,發現他身上竟然纏著一團黑氣,他的手半舉,倒像是抓著那團黑氣似的。
她狠狠地閉了閉眼睛,再看時大學生已經不見了。
是看錯了吧?
第一部第三章殺戮之棺
公交車緩緩地停在凝華學園後校門前,她一下車就看見校門前圍著一圈人,正在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她擠過去,踮起腳尖往裡張望。離後校門最近的一塊空地正在施工,很多工人站在挖出的地基旁邊,臉上有恐懼,也有好奇。
白小舟問身邊一個女生:“學姐,發生什麼事了?”
“這裡建教學樓,挖出一口棺材。”
“棺材?”白小舟吃了一驚,不過仔細想來,C市也算曆史名城,挖出個古墓什麼的來,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吧。
“那棺材不尋常。”學姐繼續說,“那是一口大箱子。”
“不是棺材嗎?怎麼又成了箱子?”
“那就是一口箱子,上面還雕刻著什麼畫。這裡既沒有墓穴又沒有墓碑,剛出土的時候還以為是藏著什麼奇珍異寶呢,哪知道開啟一看,卻是屍體。還不止一具,是好幾具。聽說箱子裡有格子,每一個格子裡躺著兩具屍體,有老有少,都像活著似的,真嚇人。”
這倒是有意思了。白小舟心想,棺材見得多了,還沒見過這樣的棺材。C市以前是巴人聚居地,難不成這是巴人的喪葬習俗?
“那箱子是什麼年代的?”
“我哪裡知道啊,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