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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你坐下,讓他自己去拿。”
“沒關係,我去拿就好了。”葉不二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白小舟拿著掃帚,一臉不滿:“我說思齊,你又不是半身不遂,我們大掃除,你不來幫忙也就算了,還在這裡添亂。”
“我和不二好得就像一個人似的,他拿就等於我拿。”瞿思齊報紙都沒有放下來,“不二,你說是吧?”
葉不二答應了一聲,開啟櫃子翻找方糖。白小舟氣不過,將掃帚一舞,故意將灰塵弄得滿屋子都是,沒想到瞿思齊不以為忤,依然喝得歡暢,白小舟無語凝噎,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小舟啊,你還是搬回學校住吧。”葉不二關心地說,“最近出了個計程車連環殺手,殺死好幾個計程車司機了。”
“他不是專殺司機嗎?”
“從昨晚開始,他連乘客都殺了。”說起八卦,瞿思齊比三姑六婆都來勁,“估計是夜深了,不好打車,司機就拼車裝了兩個乘客,沒想到其中一個是連環殺手,一刀一個,把他們都給結果了。而且手段極其殘忍,全是用刀割喉,又快又準。”
“我租的公寓就在永安門對面,不用打車。”
“凡事還是小心點兒好。”葉不二說。
白小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瞿思齊,他們總是攛掇她回校住,莫非有什麼陰謀?
正說著話,電話忽然響起,瞿思齊拿起話筒,剛說了兩句臉色就變了:“出事了。”
“計程車殺手又殺人了?”
“是咱們學校死人了。摔死的。”
“自殺?”凝華學園每年都有因為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原因跳樓自殺的學生。
“不過,不過他摔得很離奇。”瞿思齊幽幽地說,“他是在地下室裡摔死的。”
白小舟抬頭看了看低矮的天花板,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屍體。
“他真是在地下室裡摔死的?”
法醫用懷疑的眼光看了看這三個年輕人:“司馬老大,他們是?”
“051研究所。”司馬回答得言簡意賅。法醫還是一臉狐疑,直到秦哲銘進來,他立刻肅然起敬:“秦教授,能見到您非常榮幸。”
“你是?”
“我叫林偉城,是C市警察局的法醫,我曾聽過您的講座,還看過您的書。”
秦哲銘微笑:“希望拙作能對你有所幫助。”
看著林法醫近乎恭敬的笑容,白小舟不由得也對這個年輕英俊的教授肅然起敬。
秦哲銘蹲下身子檢視屍體,死者摔得很慘,腦漿迸裂,鮮血流了一地。他伸手在屍體四肢上摸了摸:“幾乎每一根骨頭都碎了,而且碎得很細緻,要我說,他是從飛機上掉下來的。”
“飛機?”眾人異口同聲驚呼。
“移屍?”葉不二小聲問。
“一般來說,移屍現場都會很乾淨,以這裡的跡象來看,就是第一現場。”
眾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抬起頭,看著光禿禿的天花板。
這座地下室是用來儲存一些平時用不上的體育用品的,空間很小,天花板是水泥築的,非常堅固,上面是一棟二十五層的高樓。
難道這個人有穿牆的本事,從更高的地方掉下來穿過整棟樓,然後摔死在這裡?
太匪夷所思了。
警察開始拍照,燈光快速閃爍,白小舟忽然說:“等一下。”
拍照的警察抬起頭來傻愣愣地看著她,她彎腰看了一陣:“他的手上有黑霧。”
秦哲銘掰開死者的手,用鑷子夾起那張破碎的紙片,那紙片被血泡得通紅,字都泡掉了:“是半張學生證。”
“是死者的?”
“不對。”瞿思齊說,“我們現在的學生證都是IC卡,這種紙質的,五年前就沒用了。”
“我帶回去看看,或許能夠還原上面的字跡。”秦哲銘將紙片放進塑膠袋,白小舟始終盯著它,若有所思,司馬問:“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香水味。”
“啊?”
白小舟將塑膠袋拿過來,細細聞了聞:“有一股桂花的香味。”
秦哲銘聞了半天也沒聞到什麼香味。瞿思齊拍了拍他的肩:“別聞了,你聞不到的。小舟能夠感覺到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人家那鼻子才叫靈敏,你那個就算了吧。”
白小舟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不對勁。
“別抬槓了。”司馬發話,“這件事咱們研究所接手了。思齊,初夏和朱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