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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正式朝爹討回荊州,應該不會貿然開戰才對。”
姜維卻搖頭道:“不,孫權若真要行偷襲,絕不會先宣後戰。”
阿斗從姜維眼中尋到了那抹自信的神色,幾與趙雲同出一轍,只聽姜維分析道:“若孫權先遣使節來索,你爹拒絕後定會起了防備之心,萬一再加強荊州防守,到那時候下手便難了;所以讓虞翻等人來探口風,稍有討不回的跡象,便須偷襲,不可講理……”
阿斗點頭道:“對,正如討債,撕破臉的話對方一有防備,更討不到了。”
二人借宿一夜,便又上馬朝荊州飛馳,沿路官道暢通無阻,今年竟是遲遲不入冬,天空秋雨如絲,如此數日過去,鞍馬勞頓,終於到了荊州城。
在荊州生活已久,阿斗自是輕車熟路,帶著姜維尋到州牧府前,只見今日家家燒金,戶戶焚紅,滿城煙霧繚繞,卻不知是何意。
姜維笑道:“今天是下元節,把這給忘了。”
農曆元月十五,七月十五,十月十五是為道教“上元,中元,下元”三節。分祭天官、地官、水官。謂之“天官賜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
荊州三面環水,無數宅前自挑起天杆黃旗,上書“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等字。工匠祭祀太上老君,望爐神庇佑。又有城民焚燒金銀包,內附紅綠紙仙衣,錫箔銀錠,祭拜祖先亡靈。城中一派節日氣氛,好不熱鬧。
阿斗與姜維沿路猴兒似地看了又看,終記起正事,才偷偷摸摸,循後花園翻牆摸進了荊州府。
時正過午,府內冷清,侍婢顯是都回家祭拜祖先了,阿斗見從前孫尚香住的房間外,花園裡守著一名侍衛,一手拄戟,打起了瞌睡。
“要不先去南郡找師父?”姜維躲在假山後,小聲朝阿斗道。
阿斗否決道:“不,我猜那女人現在就住姨娘的房間。”先小聲交代如此這般,姜維會意,整了衣襟,把黃月英給的布包捧在手中,走上前去。
“二爺送來給……小姐的。”姜維眼珠子轉了轉,靈機一動道。
那守衛迷糊半晌,被姜維喚醒,惱道:“這園子裡除了二爺,女人進得,男人進不得,沒聽過麼?去!周校尉定的規矩,要進園先拿周校尉信兒來,免得老子挨罰。”揮手趕開姜維,不住把他往外推,口中喃喃咒罵,顯是被擾了清夢。
姜維與阿斗本意只在試探,庭院外牆兩丈餘,絕爬不過,尋思片刻,阿斗方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道:“以後惹誰都行,千萬不能惹師孃……我看師孃竟是比先生還要恐怖。”
姜維茫然道:“什麼?”旋即阿斗掀開布包,抖出來前黃月英包好的女裙兩件,姜維張著嘴,一時半晌回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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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停當,假山內轉出兩名美貌小侍女,笑顏如花,腳步輕盈款步而來;左側那小姑娘懷中似是揣著沉甸甸重物,眼內頗有笑意,二人走上前去,朝那侍衛福了一福。
“二爺著我來請小姐出去逛逛。”阿斗捏著嗓子,尖聲道:“大哥辛苦了。”
那侍衛吞了口唾沫,疑道:“你是府裡的?怎沒見過?”
姜維“嗯”了一聲,拉著阿斗走過侍衛面前,侍衛雖疑卻又盤查不得,待阿斗走出幾步,忽地醒悟,喝道:“回來!你是哪的人?!二爺前日才領軍前去襄陽!怎會請小姐?!”
阿斗這一驚非同小可,荊州府內防禦如此薄弱,難道只有周倉留守?!正滿面忐忑轉過頭來,那侍衛疑惑之心更甚,連招手道:“小丫頭,過來!”
姜維使了個眼色,走了過去,忽喝道:“好膽!小主公都認不得了麼?!”卻是使足中氣,那侍衛被嚇了一跳,正愣神間,阿斗已神不知鬼不覺亮起袖中神器——
五斤重青石大板磚一塊,神器出手,天下無敵,當即狠狠一拍,正中那侍衛後腦勺,侍衛哼都不哼一聲,兩眼翻白,倒了下去。
姜維正忍笑間,阿斗卻忙道:“現不是玩的時候,你快騎馬到南郡去,通知師父;二叔率兵去攻襄陽,想是中了曹操的計!”
姜維心頭一凜,道:“不會吧?!那要師父做什麼?帶軍去救?”
阿斗竟是也想不出辦法來,只得道:“聽師父的,他有辦法。”姜維得令去了。
阿斗提著手中板磚,試探著走進花園中。孫尚香走後,留下的刀槍武器等物被拋在牆角,已生了一層鏽,庭中一名少婦正手持小剪,修著一盆花兒。
“這季節海棠竟會開花,可見今兒有貴人來。”那少婦漫不經心道,顯是已發現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