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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奔到他們下面,雙手劍勢不一,或往上挑,或向前刺,或平肩後刺,在他們未落地之前,在空中盡數被餘風所傷,一聲聲嚎叫再次響起。
“大家擠在一起,不要分散,避免那小子一一擊破我們。那小子已經知道我等的圍攻意圖,不會上當。大家小心。”大漢大聲喊道,果然不是庸輩,形勢分析得當。
在大漢說話之際,又一股黑衣人被餘風解決,但黑衣人不再分散開來,餘風又當如何解開眼下形勢?
“堡主大哥,良堡之人,只會這般,以多欺少嗎?”餘風雙手拖著劍,大聲諷刺道,心中卻尋思著如何破解他們的抱團之勢。
“哼,你當我們是笨蛋,生死一線,唯有殺你,才能生機,以多欺你又何妨!”大漢不要臉,也不要死,主要為活著。
“堡主都捨得無恥,在下便不顧生死!”
餘風說話間,如一陣狂風衝向人群外圍,右手劍格擋,左手劍刺削,外圍黑衣人倒地幾人,又從裡面補充出來,眾多黑衣人趁餘風衝殺外圍人之際,欲包抄餘風,餘風早有警惕,拿捏自己的速度優勢,‘草上飛’奔走如風,總能在人縫間撒身而退。
但眾多黑衣人並非木頭做,刀劍對餘風亂砍亂刺豈能不會,餘風也並非無敵之人,倉促間,眾多刀劍相向豈能全部躲閃,因此在餘風反覆衝向外圍與來回人縫中撒身時,不免被刀砍傷,被劍刺中,還好餘風護體勁氣雄渾,抵擋住此間的暗勁傷害,大部分也只是皮肉之傷,並無大礙,可餘風久而久之,白衣已然血跡斑斑,白衣已經破損不堪。
餘風再次從人群中撒身而退,停在外圍不遠處,低著頭,俯臥背對著眾人,伸展著雙手,反手握著劍,劍指身後敵眾,陣陣風迎面吹來,吹起餘風血斑袖袍。
此時正時半夜,餘風想得那天夜裡的這個時候,師傅獨自一人,在良堡大院中,面對眾人的圍攻,猶如風中殘燭,忽明忽滅,為了徒兒,不惜性命相護,而當時的徒兒如此不濟,眼睜睜看著師傅一刀一劍被砍被刺到您年邁的身軀上,無能為力只能哭喊,看著師傅您的生息一點點在眼前消失。
師傅,您對徒兒的諄諄善誘,您對徒兒的傾囊相教,您對徒兒的包容呵護,此刻歷歷在目,有幸做您的徒兒,有幸您是徒兒的師傅。
您作為徒兒的師傅!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是您讓我在孤獨無依的時候,找到一絲絲關懷呵護,不再為生活逼迫而假裝微笑。
可徒兒還未孝敬您,還未能夠報答您的恩情,您便離徒兒而去……
良堡人…該死…
餘風想著想著,一副孤單的身影,慢慢轉過身,仰起頭,把悲傷吞回肚子,執劍再次衝向人群,這次餘風沒有再撒身出圍,因為歷經一個半夜的衝殺,良堡人已剩下不到百人,這百來人暗勁指向已破不了餘風的護體勁氣,他只需刻意散開一點護體勁氣,重勁層次便難以傷己。
餘風心中悲傷,想起師傅孤立無援的樣子,心中陡然傲氣升起,徒兒現在也是孤身一人,便為師傅討回一分薄面。突然餘風的然力不再節制,劍勢不再精準,暗勁全力吐露,形成無形的劍勁,凌厲無比,三尺劍猶如十尺青鋒,餘風每一次揮劍便橫掃一片,每一次劍刺便洞穿數人,此時的餘風在百來人中,便如憤怒而兇猛的劊子手,氣吞山河,狂風暴雨般收割人命,不過少許,黑衣人數驟然變少,只剩約莫二十來人。
而這二十來人卻有疊勁層次在裡面,和大漢一起呆在遠處,一動不動,那才是餘風所不能輕視的力量。
這邊,餘風手刃完最後一個黑衣人,手中的劍剛好斷裂,餘風有些急促的喘氣,臉色蒼白,望向大漢那邊,再次摸了摸身後的籮筐。
餘風的然力再怎麼雄渾,一個半夜的來回衝殺,以及剛剛的無節制揮劍,都使餘風的然力進一步減少,只怕已經所剩無幾了。同時,身上的大大小小傷口,雖然無致命之處,可每處傷口或多或少都會流出血來,積少成多,餘**了一個半夜的血,已經失血過多。
“堡主,看著三百來人躺在你面前,你竟一動不動,果真鎮定。”餘風從背後籮筐中摸出僅剩的三把劍,邊走向大漢。
“沒想到你小子如此嗜殺,果真冷血!”大漢冷冷道,心中已然有所震驚於餘風的實力。
“我為師復仇,只要與你為伍,都該死!”餘風厲聲說道,臉色沾著點點滴滴的血跡。
“如果當初要是放了你們師徒,就沒今夜之事了。”堡主看著傷亡慘重,死者大半,活著也殘,少數半死半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