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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貼滿了餘風的畫像,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嫩美的臉龐頓時一陣迷惘,在她心中,有關餘風的美好形象,面臨崩塌…
……
每當遇見到糜爛的屍體,婉怡便打坐閉目,神秘叨唸。餘風每次都先離開。
但婉怡發覺餘風離開後,她也不再多逗留,緊緊跟在餘風身後,還假裝委屈的道:“梁兄弟,你一個大男人,要有點氣概,每次都想把一個姑娘撇下,你是作何居心?”
餘風無奈的道:“婉怡姑娘,你有氣概。何必在乎你是個姑娘,何況,不是你一直跟著在下嗎?”
婉怡本就清純動人,頑皮起來更是一種美感,只見她故意拍了拍懷裡的小貓咪,癟了癟嘴,眨了眨眼睛,罵道:
“都叫你躲樹林了。你偏偏不乖,硬是要跟著梁兄弟。聽見沒有,梁兄弟缺少男兒氣度,小可愛你被嫌棄了。”
餘風回過頭,發現小貓咪似乎流露出很無辜的眼神,但小貓咪被婉怡拖在胸口前,小爪子很優雅的觸及少女神聖峰地。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餘風微微一笑,也不說話,他覺得婉怡算是酒杯知音,卻很難如神妖精般成熟知性。
餘風的面貌還沒有恢復。所以,之前幾天,雖然路途遇見不少修煉者,卻無人認出他來,這一天,他也來到了‘煙火城’,只是比漫清晚了些時間。
同一天,一個和尚,在一間酒樓裡,正在雙手齊下,大塊吃喝,嘴邊道:
好個佛友,遠比老衲,聲名遠揚。
這野和尚,喝酒吃肉的,不是法罡是誰!
法罡逃離寺廟,便一路流浪,前幾天便來到煙火城,幾乎把他此刻所在的酒樓吃垮了,因為法罡吃的是霸王餐,酒樓老闆卻拿他沒辦法。
“奶奶的,煙火城的酒販,非得令本王親自來,你們才還錢嗎?家裡面的那五十孩子,快要餓死了!”
“也好,本王吃膩了荒城的酒菜,今晚可以試一試異鄉的特色菜,嘿嘿。”
一個老頭子,駝背又猥瑣,自言自語,不是韋無常是誰!
他也來到了煙火城,只是他一進城,便去尋找藝院了。
‘煙火城’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一般高的城牆,一般樣式的房屋,只是居住的人很多,面積也是很廣闊,由於處在‘離火炎獄’的勢力範圍,這裡的普通人多多少少喜歡玩火,歷經歲月的沉澱,他們研製出了絢麗多彩的煙火,因而‘煙火城’由此得來。
餘風走到城門下,城門上下的炎軍恍惚間,內心一陣警惕,注目一望,彷彿出現在城門的餘風便是禿山屠戮炎軍的身影,仔細一看,外貌不對,才把目光收回。
餘風似乎也能夠感覺到炎軍目光傳來的情緒,默默的低著頭,走進城內。
城門內牆,貼滿了他的畫像,舊的剝離,新的貼上,此刻的他,內心愧疚之意再次翻湧而出,臉上雖然平靜,可以目光卻有意無意的避開所有人的視線…
他找到一所靠近城門的酒樓坐了下來,叫了幾樣菜,坐在桌子旁半天,菜一點未動,而他靜默著,也絲毫未動過。
婉怡瞧見餘風突然心事重重的樣子,她安靜的坐到一邊的桌子去。
餘風一坐便是一天,日落邊界之時,酒樓的老闆私底下對店小二嘮叨道:“那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霸佔我的桌子整整一天,飯也不吃,著實奇怪。”
店小二道:“他好像有心事。”
酒店老闆又道:“解不開心結,到別的地方去想啊,影響我的生意。”
店小二也道:“老闆小聲點,我看他不是普通人。”
老闆小聲道:“修煉之人,我們是惹不起,但像他這樣憂心忡忡的修煉者,倒是很少見,不是說修煉者天不怕,地不怕嗎,活得應該很灑脫才對?這書生還真的難以揣摩。”
便在這時,‘咚咚咚咚…’緊急敲鼓在城牆上響起,迴盪在四周,那是炎軍的備戰鼓聲,隨著鼓聲不斷敲起,城門‘嘭’的關上,一道道喊聲伴隨而起:
“快快…”
“有敵軍來襲,所有炎軍到城牆備戰…”
接著一步步緊急腳聲從城內迅速響起,僅剩下的炎軍陸陸續續登上了城牆,手執刀劍,準備器物,防守城池。
城內的居住者,見到城門緊閉,炎軍一副大戰來臨的模樣,紛紛走出房屋,面帶不安,很安靜的站在城內街道上。
“敵軍多少人數?”
“十萬之多!”
“來自哪個勢力?”
“森然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