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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個機會好送走慕容小小,餘光掃過落在遠處的緊急煙火,暗忖,只能見機行事了。
看著眼前的衣著大膽暴露的紅衣女子,即墨雪陽俊臉漫上些許疑惑,“本護法認識你?”
“你…!”紅衣女人臉色慍怒,一雙美目瞪著即墨雪陽,猶如看著仇人般,眸底滿是忿恨。
見即墨雪陽仍是一頭霧水,慕容小小出聲道,“是池含煙。”
還是那身惹眼的紅衣,剛一露面就勾起慕容小小腦中回憶,心嘆,多年不見,池含煙還是一如既往的妖嬈嫵媚吶,由其是那對半露的酥胸,此刻正因氣憤而上下起伏著,更添誘惑風情。
而即墨雪陽一臉惘然的望著慕容小小,臉上明明白白寫著,‘那是誰’。
不怪他不懂風情,女人之中,除了怡星和慕容小小,即墨雪陽壓根就未再把別的女人當女人,或者,根本就不能入他的眼。
“即墨護法記性真不怎樣,六年前武林大會我們可還是交過手的。”
池含煙差點沒被氣得吐血,若不是這些年門主不允許門中人隨意在江湖走動,不然她早就領人將這即墨雪陽碎屍萬斷了,不過,事到如今再來報仇,也不算晚,門主大事即成,她很快就有機會一雪前恥。
她早已知曉六年前武林大會出席的所謂‘逍遙莊主’乃是護法即墨雪陽所扮,而那璃王才是真正的莊主。當年擂臺比武,她重傷敗在即墨雪陽之手,事後又被這該死的男人從後偷襲更是傷上加傷,也正是如此才致使黑豹有機可趁將她強暴,雖事後黑豹被她所殺,但罪魁禍首卻是那逍遙山莊,由其是即墨雪陽,不殺他豈能洩她心中數年之恨?
半晌,即墨雪陽才瞭然的挑了挑眉,印象中好象是有那麼個女人,當年奉主子之命將血門關押的兩人放走後,自己還跟一路,貌似這女人還殺了同門,他狀似無意瞟過池含煙手指上的碧玉戒指,而後無趣問道,“那又怎樣?”
池含煙怒極反笑,“怎樣?”她眼角一挑,鮮豔飽滿的紅唇嫵媚笑開,食指勾起垂落臉頰旁的一縷青絲纏繞把玩,吃吃笑道,“自然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取你狗命了。”
“話不要說太滿,若你對擂臺敗於本護法心有不甘,那我無話可說,但想殺本護法你還差了點火候。”不是他看不起池含煙,以為他這護法是白當的?
即墨雪陽早已忘了當年血門中人帶著鳩日紅夜襲逍遙山莊據點時,他在背後一腳踹了人家,以至於池含煙傷上加傷的事。他心中想的是,此刻不能輕舉妄動,如若無望拾回煙火或者將慕容小小送走,就真只能指望出門前那前去報信的暗衛了,但願主子接到慕容小小出門的訊息,能速度趕回,而現在,能拖延就拖延罷。
天不從人願。
“夠了!池含煙,門主帶你來,可不是讓你敘舊的。”
一聲喝斥傳來,血天身後走出一鷹眼男子,眸光陰鷙似警告般掃了池含煙一眼,而後才躬身請命,“門主,還是讓屬下來罷。”
慕容小小一直在不動聲色的打量血天,數年之後再見,血天身上還是縈繞著一股陰森森的冷氣,伴隨著某些特殊的氣味,似乎從屍堆中爬出來讓人毛骨悚然,令人渾身不舒服。
她現在也肯定了為何夜月璃將偷夜心妍屍身的人鎖定為血天了,血天身上的味道,確是那天在林中與她聞過的相似,雖淡,卻仍殘留著絲絲腐味飄過她鼻間。
頭罩黑紗,一身黑衣將全身裹得密不透風,連雙手都戴著黑色手套,難以窺見他絲毫面容,但慕容小小卻能肯定,黑紗後的那雙眼,視線直指她!
血天開口了,帶著陰冷的聲色,“你不是她的對手。”
黑鷹視線轉向慕容小小,仔細端詳了會,不解主子為何認為這個女人武功高於他?
聽到這話,即墨雪陽也是面色一變,他立即站在慕容小小身前,聲色冷沉,“血門主到底何意?”
難道血天要和慕容小小交手?
“你無需知道。”血天冷笑道,右手一抬,道,“動手。”
話音剛落,池含煙掌風立馬對上即墨雪陽!
為何她如此心急?黑鷹與死去的黑豹乃是親兄弟,當年她騙墨鷹是逍遙山莊追殺才致使黑豹身死,事實卻不然,逍遙山莊什麼也未做,如若被即墨雪陽說漏,黑鷹要殺的第一個就是她!
如今在血門她地位一日不如一日,估計黑鷹要對她動手,主子也不會出手阻攔,更何況,主子也知是她殺了黑豹。
池含煙一出手便毫無保留,為防失手她運轉體內魔功,指甲以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