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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淺井慕夏沒有死……
若猜測成真,宗像禮司倒不奇怪她那種彆扭性格決定再也不出現的行為,聯想到一直被他擱置的那些謎團,他腦海中驀然浮現了一個人。
若是連恩奇都都不知情的話,那麼那個時候有可能幫助淺井慕夏躲開青色集團搜尋又切斷了達摩克利斯之劍與王之間聯絡的,只有那個人了。
彌西亞梭羅。
那個實力深不可測,行事神秘,背後站著自由聖境卻行蹤不定的藍髮少女。
淺井慕夏最好的朋友,最信任的人。
宗像禮司還記得曾經與薩菲羅斯酣暢淋漓的一戰,而薩菲羅斯是彌西亞的守護者。他並沒有見過那藍髮少女出手,卻隱約察覺到她並不好惹。
聖盃戰爭時,她為何要參與,以及最後究竟做了什麼,哪怕宗像禮司一直盯著彌西亞,也毫無所獲。
宗像禮司的目光一點點明亮起來,如同黑暗中掙扎的最後一點光亮,可他在猶豫。
這一切畢竟是他的猜測,如果不去找彌西亞,他或許還能欺騙自己,淺井慕夏生活在這個世界某一個角落,可宗像禮司無法想象,若是得到否定的答案,他會怎麼樣。
就這樣站在落地窗前,宗像禮司靜默的看著日落又升起,一個夜晚就在掙扎中過去,宗像禮司閉了閉眼,想起那個黛綠女子的一言一行,她彆扭又倔強,即使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是那麼嘴硬……
就算是為了一個答案……
再次睜眼的宗像禮司變得鋒芒四射,宛如利劍出鞘,唇邊的笑容卻有些危險,他摩挲著腰間天狼星的刀柄,把淡島世理叫了進來。
“我要去希臘一趟。”
自由聖境的總部在歐洲,這不是秘密,但究竟坐落在哪個國家,宗像禮司並不知曉,倒是黃金之王年輕時同自由聖境打過幾次交道,或許他應當先去拜訪一下這位長者。淺井慕夏或許知道,可她很少對他提起關於彌西亞以及自由聖境的事情,而現在,人都不在了……
彌西亞出身於希臘梭羅家,這是宗像禮司在漫無頭緒時準備拜訪的第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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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宗像禮司該和宮崎耀司有同樣的困擾,因為梭羅家主與梭羅家大小姐先後失蹤了很久,只有所謂的執行官代為打理梭羅家的產業,以至於很多家族都懷疑是不是出什麼意外從而打上了梭羅家的主意。
結果自然不怎麼樣,宗像禮司也沒這個興趣關注,梭羅家的無功而返讓他很煩躁,歐洲並不是王權者的勢力範圍,所以r4的調查進展也十分緩慢。
或許他應該研究歐洲的歷史,從其中找到自由聖境的蛛絲馬跡,可那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宗像禮司苦笑,目光竟有些茫然,世界之大,該如何找到一個人?
薩拉爾並不知道宗像禮司找上了門,而自由女神已經歸來,榮光戰士們也減少了前往人間的次數,大多聚在真正的自由聖境中一起切磋交流,自然沒有注意到希臘的動靜,而梭羅家的海族執行官也沒有在意,這幾年求見海皇陛下和自由女神的人多了去了,這一個也沒覺得有什麼特殊的。
宗像禮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應該找下去,他一向堅定的意志又開始動搖起來,理智與冷靜也不再頑強,這對於他的威茲曼值無疑是極大的威脅,而他還需要坐鎮青色集團,面對大義,私人感情似乎永遠那樣奢侈。
宗像禮司永遠做不出衝動的行為,所以他在歐洲的動靜始終是有序並且低調的,可這減少了麻煩的同時也讓他一無所獲。
事情的轉機在不經意之間到來。
“喂!我說——”一個聲音叫住了宗像禮司,身穿休閒服的寶藍男子打量著宗像禮司,目光審視,笑容燦爛,“你打聽自由聖境做什麼?”在聖域腳下打聽自由聖境,吃飽了撐著?看著也不是普通人,他既然遇上了自然要知道個究竟。
他身邊還有一個面色不渝的蒼藍髮色俊美男子,氣質桀驁,兩人都是身形修長之人,宗像禮司能夠察覺到他們隱藏著的強大的爆發力。
他們並不是普通人。
宗像禮司心念急轉,當即想到他在希臘漫無目的的找人,竟不知不覺來到了聖域的地界——雖然聖域的存在並不算廣為人知,可也絕不像自由聖境那樣神秘無比,宗像禮司想到從前他還猜測過自由聖境與聖域之間是否有什麼聯絡,如今似乎已經有答案了。
或許這兩人就是聖域的人。
顯然這人是因為好奇心逗留的,並不適合他做出什麼反問,宗像禮司頷首:“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