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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說道:“大和尚,你說誰是欺世盜名,假裝為善之輩?”
癲和尚道:“和尚又沒指明是誰,二谷主又何必緊張動氣?其實,誰是誰該明白,僅為一支‘玉蟾蜍’,便扯落了那俠義面具,與一般黑道邪魔一樣地在貪字之下,不惜手沾血腥,掀起武林禍端,要是黑道邪魔還好,他敢說一個奪字,至於那些人卻打著什麼為武林安寧的幌子……”
“住口!”青衫老者與黑袍老者雙雙大喝,青衫老者道:“大和尚,老朽三兄弟敏你為風塵異人,卻不料你……”
癲和尚截口說道:“佛門弟子出家人,做的是該做的事,當不起一個‘敬’字,苦口婆心難點魔障,暮鼓晨鐘難驚執迷,和尚我不管了,夏侯檀樾在此,三位若有自信,請自己找他要吧,別再驅使那可憐人為三位賣命了!”
這“不歸谷”的三位谷主,只氣得臉色剎那數變,身影顫抖,癲和尚話落,黑袍老者戟指顫聲,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最後咬牙切齒,猛一跺腳,道:“和尚,夏侯嵐,你兩個聽著,老朽三兄弟自知難敵你兩個,但武林另有能制你倆之人,今日暫且作罷,錯過今天,哼,哼,走!”
一聲“走”字,偕同白衣老者,青衫老者,帶著僅剩的那些“不歸谷”白衣劍手飛馳而去,轉眼不見!一天戰雲,剎時間雲消霧散,地上,留下橫七豎八的屍體。
夏侯嵐搖頭苦笑,淡聲說道:“和尚,看來我這手上血腥,是永難洗淨的了……”
癲和尚淡淡道:“事實上,你不殺人人家要殺你,以我和尚看,似這般欺世盜名,外貌仁義,內藏奸詐之徒,少幾個倒是好的!”
夏侯嵐道:“可是普天之下,人人都知道這夏侯嵐是個十惡難赦的魔中之魔!”
癲和尚道:“行事但求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何在乎世情之譭譽褒貶,你若在乎那一個俠宇,何必當初?”
夏侯嵐揚眉說道:“和尚,你說得對,我何必求那一個俠字?”
“本來是!”癲和尚道:“只在和尚及你那心上人兒心中,你是個俠就夠了!”
夏侯嵐赧然而笑,但隨即轉趨陰沉。
癲和尚凝目笑道“檀樾敢莫是又為心上人兒擔憂了?”
夏侯嵐道:“事實如此,和尚,我那能不擔憂?”
癲和尚道:“擔憂何用?總得想法子救她才是!”
夏侯嵐道:“和尚,那母女二人不見了!”
癲和尚道:“當然,既然擄去了你那心上人兒,她不會等你找上門去的,不過,無須找她,該讓她來找你!”
夏侯嵐苦笑說道:“和尚,我方寸已亂!”
癲和尚笑道:“何不問計於和尚?”
夏侯嵐道:“我等了多時了,和尚,你有辦法?”
癲和尚道:“自然,否則你何須等我多時?”
夏侯嵐道:“那麼,和尚,你快說吧!”
癲和尚道:“在這兒?”
夏侯嵐道:“怎麼?這兒不行麼?”
癲和尚搖頭說道:“滿地死人,看得我和尚好不難受,總該找個好地方!”
夏侯嵐道:“和尚,哪兒好?”
癲和尚笑了笑,道:“鎮中酒肆去一趟,咱們邊走邊談!”
夏侯嵐眉鋒一皺,道:“和尚,你又動了饞,只是鎮裡我已不能去了!”
癲和尚愕然說道:“為什麼?”
夏侯嵐道:“我在鎮中一家酒肆裡,殺了八個人!”
癲和尚一震說道:“誰,為什麼?”
夏侯嵐道:‘南荒黃衣八魔……’接著,就把經過概略地說了一遍。
聽畢,癲和尚笑道:“和尚明白了。你是怕人不賣你酒食?”
夏侯嵐點頭說道:“正是如此,和尚!”
癲和尚笑道:“那好辦,戴上你那面具,再加上有我和尚為伴,誰也想不到你就是片刻前殺人的兇手?”
夏侯嵐失笑說道:“說來說去,你就是要吃,走吧,和尚!”癲和尚笑了,枯瘦的身形搖晃著,往鎮裡行去,走了兩步,夏侯嵐開了口,道:“和尚,說吧,什麼法子?”
癲和尚要了笑,道:“忘記那張字條了麼?”
夏侯嵐道:“沒忘記,怎麼樣?”
癲和尚道:“你只消照她的話去做,傳言武林,說你願以董婉若或玉蟾蜍交換上官鳳,還怕她不自己尋上門來?”
夏侯嵐眉鋒一皺,搖頭說道:“和尚,不妥!”
癲和尚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