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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朔道:“敝島主!”
白如冰“哦!”地一聲含笑說道:“原來是島主當面,白如冰失敬,在未謝座之前,請島主先恕白如冰等唐突孟浪之罪!”
“豈敢!”青衣人道:“白夫人乃當令武林巾幗奇英,其他諸位也無一不是中原俊彥,有諸位做我‘冰霞島’上的首臨貴賓,我與‘冰霞島’上的每一個人只有覺到榮幸,請坐!”
白如冰等稱謝坐下,青衣人也落坐在對面中間一張竹椅上,東方朔、戈遲分坐左右,西門望卻站在最下首。
坐定,青衣人傳令獻茶。
在獻茶中,夏侯貞低聲向道:“大哥,是不是?”
夏侯嵐搖頭說道:“不是,小妹,那怎麼可能!”
一切待客之禮過後,青衣人輕咳一聲開了口:“聽敝島使者上報,白夫人堅欲參觀敝島……”
白如冰淡然說道:“那是因為我原懷疑島主是我當年一位舊識!”
青衣人道:“報告中說,夫人懷疑我是夏侯一修大俠!”
白如冰道:“是的!”
青衣人道:“那麼夫人如今見到我了,是否仍……”
白如冰道:“我不願諱言,島主的身材跟言談舉止卻不對!”
青友人微一點頭,道:“那就好,請諸位參觀過‘冰霞宮’後……”
白如冰飛快說道:“我有幾件事,要就教於島主!”
青衣人道:“不敢,夫人請說!”
白如冰道:“恕我冒昧,島主是中原武林的哪一位?”
青衣人微一搖頭,笑道:“我來此地多年,連自己都忘了當年的姓名,再說夫人在‘冰霞島’上不過做一日之客,又何必問那麼多?”
白如冰毫不在意,道:“是我冒失,島主為什麼遠來此處……”
青衣人道:“夫人,這事關隱衷,恕我不便奉告!”
白如冰也未追問,笑了笑,道:“請問島主,為何將‘瓊州’改為‘冰霞’?”
青衣人道:“夫人,島名不是我改的,是我這位左相的建議,當時我覺得冰霞二字頗佳,所以我就採用了!”
白如冰道:“這麼說,這冰霞二字並不是代表著兩個人?”
青衣人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夫人何指?”
白如冰道:“白如冰與柴玉霞!”
夏侯嵐與夏侯貞為之一怔。
青衣人倏地笑道:“夫人誤會了,應該不是這意思!”
白如冰道:“也許是我誤會了,我再請教在‘海安’賓館大廳中有幅畫,可是出自島主手筆?”
青衣人笑道:“塗鴉之作,貽笑大方,但不知夫人指的是哪一幅?”
白如冰道:“一位青在老者負手月下……”
青衣人“哦!”地一聲,道:“天涯飄零孤獨客,世上唯一斯腸人,可是?”
白如冰道:“正是!”
青衣人道:“夫人問那幅面是……”
白如冰道:“請問島主,畫中含意是什麼?”
青衣人道:“不瞞夫人說,那是我自己的寫照,來此的第三天,我散步宮外,負手月下有所感,因而……”
白如冰道:“島主,夏侯一修自號‘斷腸碎心偷生客’!”
“夫人!”青衣人道:“世間斷腸不該只夏侯大俠一位!”
白如冰道:“固然,但那口氣,那兩句話,卻是他的,他常說的!”
青衣人笑道:“這就巧了,夫人,我不願多說,夫人請看!”抬手扯下覆面青紗。
青紗後那張臉,圓圓的,胖胖的,長眉細目,鼻子略顯扁,嘴也略嫌大,哪裡是當年第一美男的夏侯一修?
白如冰倏地笑道:“看來我是弄錯了,這一趟也白跑了,白如冰自知魯莽,當請島主……”
“豈敢!”青衣人戴上面紗,擺手輕喝:“來人!”
只聽室外一聲答應,一名白衣漢子手捧一具上覆紅布的漆盤疾步走進,青衣人笑道:“諸位來此是客,由千里之外光臨‘冰霞島’也至為難得,我為諸位預備了幾樣本島土產,不成敬意,只是略表寸心,尚望夫人笑衲!”
夏侯嵐站起接過漆盤,白如冰含笑稱謝,道:“島主太客氣了……”
青衣人一笑站起,道:“五位入島,在我來說已屬食古破例,因之未敢久留諸位,我這就陪諸位到各處走動一下……”
做主人的既已站起,白如冰也只好跟著離座。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