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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線帽子再壓了壓。
“哥哥抱!”
酒店地下車庫又冷又深,郭清河扯扯他要抱。
“多大了啊!”郭傾雲笑出來。
“那哥哥背,背嘛!”女孩子撒嬌地手腳並用扒著他背。
“就背這一次。”郭傾雲只好隨她,他今天穿的也是白色的羽絨服,被小姑娘踢上一腳路上可沒得換。
“腳分開點,別踢我哦。”他背起妹妹,小人兒還真沈了點兒手,也不知是穿得多了還是背了只書包的關係。
清河心滿意足地爬他背上,一雙毛絨絨手套摟住他頸子玩,郭傾雲受不了,大喊“Stop!”
“Stop!清河下來,乖。”他把妹妹放下,手機大響,是賓館客房部來電話,“有Twin Bed?好啊,白天我不在,你們幫我reallocate……對,把一張大床改成兩張Twin Bed,被子和毛毯也多一份,多謝!”
“我不要睡Twin Bed!哥哥我不要!哥哥!”妹妹原地跺著腳叫,兩人都到了車前,郭傾雲拉開車門把她抱進去,“你是大人了,不能再跟哥哥一起睡了。別鬧!聽話!不然我再訂間房,索性分開!”
這句話說完,郭傾雲頓了下,他自己感覺語氣太重了。
看了看後視鏡,妹妹睜圓了眼,一會兒垂下頭,一聲不響了。
“先去慶春裡還是先去胡老師家?清河認識老師家嗎?給哥哥指指路,坐過來呀!”郭傾雲放緩了口氣,招手叫妹妹坐到前面來。
看妹妹默默爬過來,女孩子明顯眼眶都紅了,他作沒看見。
有些事開不得先例,他們不能再睡一張床了,絕對不能!
悶了好半晌,郭清河才抬起頭來,“哥……”她軟呼的手套輕輕碰了碰他右手,郭傾雲一記加檔,錯開了。
“下個月市裡有個青少年射擊比賽,我找你們胡老師問問,看能不能給你報個名,聽說射擊比賽得名次高考能加五十分。”他轉了個話題。
“哦……”女孩子又垂下頭。
胡藍的家離慶春裡不遠,在南市區靠近南浦大橋的一片居民區裡,從那裡上橋過江即是浦東,離他們浦東的新家倒是很近。
郭傾雲手頭有個地址:陸家濱路690弄33號201室。
在33號樓下他打量下,這是幢挺普通的居民樓,底樓和二樓的窗戶都裝了防盜的鋁合金窗,201室的窗戶沿上還掛了不少風乾的雞鴨和臘肉塊。
“小藍去外面聽英語口語課了,不在家。”一個與胡藍長相有些神似的中年男子開了門。
“你們進來坐。”中年男子把他們讓進屋。
“您是胡藍的爸爸吧?不麻煩您了,我妹妹是胡老師班裡的,我有件事想諮詢下胡老師,您幫我轉交她這封信可以嗎?”
郭傾雲早有準備,上次打CS時那個老闆說起高考加分的事,他對這種資訊最敏感,之後就找公司裡子女上高中的問清楚了,還把下月射擊比賽的申請表格也弄到填好,現在就差學校一個章和一封推薦信,要請胡藍幫個忙。
“等一下,你先不要走。”胡爸爸叫住了他,當著面他把信拆開,仔細地看了信裡的東西,然後再裝回去封上口。
“我得確認一下,上次有位家長把錢裝在信封裡,她媽媽看都不看就收下來,後來我讓小藍退回學校教導處,讓教導主任處理。小藍是老師的,老師敬心敬業是師德,但絕對不能收家長任何好處。”胡爸爸很嚴肅認真地對他說。
“是,是,那我們告辭了,謝謝您。”郭傾雲連連說“是”,心裡想胡爸爸說的是龍緋紅吧?
“胡叔叔再見。”郭清河怯怯地跟著哥哥身後。
“哎──等等──”
剛走到小區門口,胡爸爸追出來。
“小姑娘,你手套掉了。”胡爸爸把只雪白的羊毛手套交給郭清河。
“謝謝叔叔!謝謝叔叔!”郭清河接過了趕緊道謝。
“不客氣,開車當心點,門口那條路上積了薄冰,開慢點。”胡爸爸擺擺手,又關照下郭傾雲。
“謝謝您,我們走了。”郭傾雲真心道聲謝,發動起車子慢速開出小區。
“哥哥,胡老師跟胡叔叔長得很象的哦?”車子開出會兒,郭清河問。
“那當然,你跟我不是也長得象?”郭傾雲看她一眼,女孩子活絡起來了。
“你們胡老師不僅跟她爸長得象,性格脾氣也挺象的。”他笑,怪不得胡藍老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