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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事情,再想再睡不著,怎麼就那麼手順呢?
昨天天黑後,他在村西大榆樹底下等到雙馬後,雙馬把他領到上李村的二磨盤家裡,一進二磨盤家,許加添看到二磨盤家還有一個三四十歲的漢子,他好像是上李村大隊的一個副大隊長,二磨盤來下李村鬧事時,他好像代表上李村幹部來下李村幫助協商解決問題,所以見過,他來這兒幹甚呢,雙馬把自己領到這兒又幹甚呢?莫非二磨盤又後悔了,戳的事又來找後賬?許加添琢磨著。
“來來,炕上坐,炕上坐!”二磨盤今天倒挺熱情的,黑扎扎的鬍子老長。
“咱哥幾個難得聚一塊,今呢,湊一塊喝兩口!“二磨盤說著,從外屋灶頭大鍋裡端出一碗早已炒好的雞蛋,又開啟桌上一個紙包,市醫保切好的豬頭肉,還有一碟醃杏仁,隨即,倒下四盅酒,雙馬和那個上李村的副大隊長盤腿坐在炕裡邊,許加添喝二磨盤則坐在炕上桌子的兩邊,二磨盤會盤腿,坐在炕上,許加添不會盤腿,只得側坐著,雙腿搭在炕邊。
頭一兩杯酒,自然是聊二磨盤**被牛角戳的事。許加添感到,在這酒桌上,二磨盤說話也和氣了,稱謂也一口一個兄弟,一口一個夥計,早沒有兇巴巴和死纏活賴的樣式,說被戳的事,也像在聊別人的事,嘻嘻哈哈,胡亂扯淡。幾杯酒下肚,雙馬說:“喝悶酒沒多大意思,咱們耍兩把”
“對,耍兩把吧!”二磨盤應聲。
“耍什麼?”許加添問。
“打撲克吧。”那上李村副大隊長說。雙馬從炕邊的櫃子裡掏出一副撲克,沒待許加添反應,已利索地把牌發到每人面前,酒桌變牌桌,酒杯撤去牌已發完,“打什麼?”
“就打爭上游吧!”二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