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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飯時,鐵了心的隊員們沒去食堂吃,而是在一樓廳裡或各個房間吃的,吃的是食品箱裡排列整齊的麵包和食品箱裡的香腸。另外,兩大桶汽水,一桶桔子汁味的,一桶酸梅汁味的,甜甜的酸酸的,十分好喝,吃著麵包,咬著香腸,喝著汽水,比在農村吃高粱餅子就著老鹹菜,喝著帶著苦澀味的鹽鹼水,真不知好多少倍了,真是神仙過的日子。
然而好日子並未長久,剛吃過飯,樓外又喧聲震天,之間暗壓壓的敢死隊員,手裡揮舞著黑色的短棒,呼拉拉地衝進樓來,這次,他們沒有拿長旗大戟,拿的都是黑膠皮管子鋸成的棒子。這膠皮管子的棒子也能打?許加添心裡正在疑問。屋內一個聲音突然大聲說:“要防著敢死隊的棒子,他們棒子外面是膠皮管子,裡面套的是鐵罐子。防著他們,別讓他們往頭上打”
敢死隊衝的很急,黑色的棒子亂舞,當頭幾個高大漢子更加蠻牛一般,力大個高,從高處向下麵人頭砸去,猶如瓜田砸西瓜,砸得鐵了心的隊員招架不住,紛紛後退。
許加添護著徐風霞,一邊後退,一邊用棍棒回擊敢死隊員,突然,許加添聽到“啊”的一聲慘叫,這聲音就在身邊,熟悉得讓他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他側頭一看,徐風霞額頭上滲出一縷血,慢慢向下流,徐風霞的身子慢慢向下癱倒。
“風霞,風霞!”許加添呼喊著,立刻撲過去,抱住了就要倒地的徐風霞,大聲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人群被這喊聲震動,一下停止了械鬥,過了有十來秒時間,只聽一個粗獷的聲音喊:“接著揍他們啊!為捍衛**思想,死個一個半個又怕什麼!打啊!打啊!”
停住手的人們又躁動起來,像吃了蜜蜂屎一樣,嗡嗡嗡嗡又亂起來了。許加添一看,人亂罵亂打,想出樓去比登天還難,便向樓梯處望去,只見樓梯空著無人,只是窄窄的樓梯上下,豎著排著一排桌子,是樓梯窄得只能一人通行。他把渾身軟塌塌的徐風霞背在身上,一步步艱難地背到二樓。二樓樓梯,放著幾個大鐵盆,大鐵桶,木棍,鐵棍,還有一大塊的白灰塊。
他找一間開著的房間進去,把徐風霞背了進去。把徐風霞放到椅子上後,他忙扯下自己的上半截袖子,去擦拭徐風霞額頭上的血,掀開發際,許加添看到徐風霞的左額角腫起一個黑紅紫青的大包,足有半個雞蛋大,血正是從包的中間流出。
第六十一章 傷痛之餘
怎麼辦,怎麼辦?他突然想起,在村裡老鄉如果是小傷的話,用灶灰止血,他望望四周,樓房根本沒有灶灰,他心急火燎捲了泡煙,大口吸起來,才吸兩口,已抽出長長一截菸灰,猛然見到自己吸出的菸灰,靈光一閃,他猛地狠吸了一口,然後小心地把菸灰磕在手心,輕輕地把尚還燙手的菸灰按到徐風霞還在流血的包上。
“哎呦”徐風霞發出疼痛的呻吟聲。見徐風霞醒了,許加添焦急的問:“傷的重不重,有危險不?”
徐風霞睜開雙眼,眼神散淡而無光,聲音既小又低,:“頭式木的,感覺不到什麼疼,只是暈,噁心”
“沒打漏吧?”許加添怯怯地問。
“沒有吧?”徐風霞慢慢抬起左手,用中指按了按腦袋那個青紫的大包上,好像骨頭還是鼓的,沒凹下去。
“骨頭沒打下去就行”許加添自言自語的說。
“衝啊!衝啊!殺啊!殺啊!”慌亂的腳步聲在二樓響起了,許加添怕敢死隊的人衝到二樓再傷害他和徐風霞,忙到樓道二樓樓道已站滿戴著鐵了心紅箍的人,樓道里有幾個揮舞黑色橡膠棒的敢死隊員正在往上衝,只是樓道綁著桌子,窄得只夠一個人通行,所以往上衝的人,衝到半道,被上面居高臨下的鐵了心隊員當頭一棒,便給敲了下去,換一個再往上衝,側頭一棒,敲到耳部,又給敲了下去,就這樣,像潮水往上衝,又像退潮般落下,雙方僵持不下。
敢死隊員停頓了一下,不知誰找了把椅子,頂著椅子又往上衝了。守在上面的鐵了心隊員敲了幾下,都敲在敢死隊員舉的椅子上,一步步,逼得鐵了心的隊員一步步往上後退。這怎麼辦啊?有人把樓道里鐵桶裡的水潑了下去,那那椅子的人被水潑個精溼,行動一遲鈍,便被上面鐵了心的隊員一腳蹬住桌面,使勁一蹬,樓梯潑了水滑了,那拿桌子的人沒站穩,向後倒去,倒砸倒後面的人,戀人帶桌子一軲轆滾下了樓梯。
鐵了心的隊員守住了樓梯,可是沒大一會兒,敢死隊的隊員又頂著桌子往上衝了,這次,往下再潑水,再蹬,敢死隊的隊員便把桌子往樓道邊綁的桌子上一插,腿又蹬上,上面再怎麼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