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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滿是玻璃杯碎片,還有到處灑落的血跡。站在衣櫃旁邊張玉瑤右手拿著一件馬元芳的衣服按著自己的手臂。那件潔白的連衣裙,此時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大半,正是自己送給馬元芳的姐妹裝。而馬元芳則抱頭蹲在地上,渾身顫抖地痛哭著。
這到底是玩哪一齣?王曉蘭懵了。
走到馬元芳身旁,輕搖她的手臂道:“元芳,告訴我這是怎麼了?你的手怎麼也破了?”
馬元芳一聽手破了,方才想起張玉瑤的手臂還在流血。連忙站起身來,對王曉蘭道:“你快到外面去叫個車,我們要去醫院。”
王曉蘭想了想也是,神情複雜地望了張玉瑤一眼,快步下樓去了。
馬元芳用那裙子,用力地給張玉瑤包好,拖著她向外走去:“去醫院包紮一下,我答應你的事,肯定能做到的。”
張玉瑤眼裡閃現一絲欣喜。眼角瞥向馬元芳,看她神情頹然,心裡微微有些不忍。就在這時,忽然看到馬元芳握著自己手臂的手,所流出的血,竟然和自己的血融在了一起……
鄭飛龍懶散地端著一杯馬提尼,凝望著在閃爍的燈光下,舞動的人群。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混合著人們的叫喊聲,充斥著整個酒吧。
李詩詩告訴鄭飛龍,目標是個官二代,今天會出現在這個酒吧裡。鄭飛龍因此跟著她來到了這裡,不過李詩詩一如既往之後,立刻融入人群中,扭動著惹火的身軀。
在她的身旁,圍繞著四五個青年男子,顯然想搭訕深入“瞭解”一下。鄭飛龍倒不去管她,那幾個青年,既然自討苦吃,那就讓他們去吧。
一年多沒有來過酒吧了,鄭飛龍並沒有因此產生懷念的感覺。相反還有些厭煩,對這裡聒噪的聲響,還有那混合著菸酒味的渾濁氣息很是反感。
看來自己真的如同林峰所說的那樣,改變了很多。至少以前,每次來到酒吧,幹掉幾杯白蘭地之後,立刻就會竄入人群之中。物獵著各色各樣的尤物,然後在幾個小時後,到賓館中大戰一番。
由於不差錢,向來沒有失手的。有時運氣好,會同時帶走兩三個。由於修煉著亦正亦邪的內功,那方面能力向來不差。即便是好幾個來回車輪戰,徹夜決戰,直達清晨,依然穩如泰山,一柱擎天。
正胡思亂想著過去的一些荒唐事情,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幽香傳來。微微一笑道:“我們的所長大人,居然有興趣來這裡放鬆,真是難得。”
“哼!”嬌哼一聲,張月香在鄭飛龍旁邊站定,抱手在胸道:“我是過來查違法犯罪的事情的。你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一天到晚就知道花天酒地。連朋友都不顧了。”
聽著張月香那帶著抱怨的語氣,鄭飛龍呵呵一笑。轉過身對著櫃檯後面的調酒師道:“來杯莫吉托給這位小姐。”
“上班的時候不能飲酒。”張月香一口回絕道。
“你穿成這樣,在哪裡裝槍?難道放在內內裡嗎?”鄭飛龍伸手摟著張月香的香肩,笑眯眯地打量著她。
今天張月香穿著相當的性感。一款低胸的蕾絲衫,露出光滑圓潤一對香肩和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下身是亞麻色的短裙,黑色的絲襪將修長秀美的大腿緊緊包裹。
的確,如同鄭飛龍所說的,這樣的打扮,如果裝槍的話,大概只能在內內裡。但是裝在那裡的話,所帶來的後果……
張月香狠狠地在鄭飛龍的胳膊上一掐,嗔罵道:“你想死啊!你那裡才裝槍。”
“對,沒錯,我那裡是裝著一杆大槍。你要不要查探一下?”鄭飛龍壞笑著道。
“滾蛋!”張月香嗔罵著,想要掙開鄭飛龍的手臂。但是她哪裡掙脫的出,只能低著頭,不讓他看到自己臉紅的樣子。
鄭飛龍卻沒有再逗張月香,而是端起調好的莫吉托放在她的面前,笑道:“這酒度數不高,就算你上班,喝了也沒什麼影響。就當算是我賠禮道歉。張所長,不會那麼不給面子吧。”
張月香嬌哼了一聲,但還是伸手接過酒杯,輕輕飲了一口。冰涼清爽,酸酸甜甜,與其說是酒不如說是一種混合果汁飲料。
其中薄荷的涼爽,檸檬的酸澀,甘蔗的清甜,以及少量朗姆酒的芬芳。讓第一次喝雞尾酒的張月香不禁喜歡上了這種味道。三下五除二,給喝個一乾二淨。回頭對調酒師道:“這酒不錯,好喝不上頭。再給我來一杯。”
“你還是少喝點吧,不是在上班嗎?”鄭飛龍發現不遠處站著兩個穿便衣的青年,眼睛正在人群中掃視,時不時看過來。正是張月香那兩個手下,小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