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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牛賁,我和你的帳改天再算,今天我找這兩個猿族!”大螃蟹憤憤難平,毫不客氣的喝道。
“哦?不知他們怎麼得罪的總兵大人?”牛頭人頂著牛角的大腦袋扭頭看看旁邊的荊軍二人,疑惑道。
“你少給我裝蒜,我兒螃彪今日在海灘和幾個朋友玩耍,不想被這兩猿人殘殺!你說我該不該那他們問罪!”
螃總兵越說越氣,揮舞節肢狀胳膊,不小心戳到身旁一個魚怪身上,魚怪立馬委頓在地。
螃總兵看了眼被他不小心戳死的魚怪,低罵道:“廢物!拖下去!”左右兩隻大螃蟹上前將魚怪屍體拉到後面。
“盡是胡說!明明是那隻螃蟹先要吃……”風鈴聽到螃總兵全然不顧事實,一力欲制兩人於死地,忍不住出言分辯。
荊軍感覺牛頭人明顯在偏袒自己兩人,風鈴這樣搶著分辨反倒會落下殺人家兒子然後逃跑的口實,趕忙出手捂住風鈴的嘴,扭頭對牛頭人笑道:“牛大哥,小姑娘不懂事,瞎說,沒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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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交戰
牛賁褐色的大眼深深的看了眼荊軍,擺手示意別再說話。
轉頭和螃總兵說道:“螃總兵,說話要以事實為依據,更何況還是殺人大事!請問總兵大人可有證據?”
“這個……”螃總兵一時語滯。
“當時我家總兵大人正在水晶宮中和鯊皇陛下商議政務要事,是巡岸蝦兵親眼目睹螃彪小總兵被這隻母猴子打死!”螃總兵身邊的大章魚說道。
“章參謀說的是,事情大體如此!”螃總兵點頭道。
“那位蝦兵何在?”牛賁不慌不忙繼續索要“證據”。
“呃……,也被他們死了……”螃總兵顯然被牛賁套住了。
“牛將軍何須如此,那個巡海蝦兵回府搬兵追擊兇犯,路上被他倆打死了,若非我還對行跡追蹤略懂一二,無論如何我們不會到此打攪將軍。”
章參謀倒是頭腦清醒,八條軟噠噠的觸角不停蠕動。
“說了半天,總兵大人是僅憑一個已經死去的小小蝦兵的話就妄動干戈,退一步說,這個小姑娘如此嬌小身軀怎會是神勇令郎的對手?”牛賁語氣嚴厲道。
荊軍觀察到這已經大概明白,應該是海怪和這幫牛頭人素來不和,平時戰事應是不少。
現如今螃總兵追殺自己二人,不巧跑到了東海鎮,牛賁擺明了不給螃總兵面子。
而且看這牛賁長得高大威猛,黝黑的面相憨厚老實,不想言辭犀利,把本沒理的事說的大氣凜然。
要不是有那個大章魚,腦筋缺弦的螃總兵在這一回合就要被搞個灰頭土臉。
“嘿嘿,這麼說,牛將軍是準備偏袒到底了?”螃總兵小眼珠突然變得通紅,言辭不善起來。
“僅憑几句話就想讓老牛我把人送出去,呵呵,螃霸,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牛賁顯然已經動怒。
“牛賁!三年前白鯊灘一戰,你殺我二弟,今日新仇舊恨一起算!”螃霸說畢,不待章參謀言語,揮舞著大螯鉗向牛賁殺了過來。
“怕你不成!”牛賁大喝,“牛青壓陣!”
“是!”牛賁左手邊的牛頭人應聲道。
風鈴更不是傻子,只是她以前根本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形,不過這時候也大概分清了敵我,聚精會神關注戰場中央。
牛賁與螃霸已經戰在一處,二人皆是帶兵大將,功夫更是難分上下,之前也大大小小打過幾次,衝突最嚴重的一次當是螃霸提到的三年前白鯊灘血戰。
當時牛賁殺紅了眼,神勇難當,一錘砸死螃霸的親弟弟螃甲,螃霸施救不及,血衝頂梁,竟不顧撤退命令,孤身回岸,大戰牛賁。
今日自家兒子又被人離奇殺死,偏偏又遇上牛賁,螃霸從一開始就已怒不可遏,此時他的頭腦中早沒了海陸簽訂的停戰協議,只想著報仇雪恨。
兩人的確是棋逢對手,你來我往,眨眼十幾個回合過去,都是攻守兼備,誰也沒佔著便宜。
東海鎮牛頭人這邊,從開始到現在,就是這二十幾個牛頭人戰士,寨子裡沒再來其他人,章參謀剛還有些顧忌停戰協議,此時看到自家總兵已經和牛賁打的不可開交,今日之事一時難以善了,遂開始下令己方蝦兵、蟹將、魚怪慢慢以合圍之勢行動,欲將在場之人包圍殲之。
牛賁雖在戰中,但他打的有條不紊,雖然也想將螃霸一舉拿下,但清楚螃霸除了頭腦有些簡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