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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響了幾秒,他吸了吸氣,儘量用平常的口吻接起電話。
“什麼事?”他問。
“你有沒有拿什麼不該拿的東西?”
琴酒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沒有想象中的殺氣,反而有點煩躁。
安室透愣了愣。
“什麼?”
“我有一個炸.彈控制器不見了。”琴酒說,“不是你拿走的?”
炸.彈控制器?
安室透否認:“我沒有。”
如果不是特別必要,他不會動琴酒的東西,琴酒可以說是組織裡最多疑的人,安室透不想被他盯上。
就在這時,他忽然想起在車上,亂步毛毛躁躁整理著衣服的樣子。
那時候,他彎腰撿過一次帽子……
如果琴酒的控制器是放在風衣外側的口袋,以亂步的動作,完全可以把手伸進去拿走控制器,順便避開安室透的視線。
恰好那時候,安室透的注意力也都在亂步和琴酒的對話上。
亂步說貝爾摩德從琴酒買武器的活動中多賺了兩成差價,琴酒那時候估計也在思考這種可能性,沒心情關注他在搞什麼小動作。
所以……那個控制器其實是亂步拿走的?
安室透後背頓時發涼。
他趕緊問:“你把炸.彈放哪裡了?”
可別是賓利車後備箱裡拿出來的炸.彈,那麼多,別說觀光列車,整個車站都得被炸成一片廢墟。
然而琴酒沒有說話。
電話那頭傳來死寂一般的靜默。
安室透聲音微微發沉:“琴酒?”
琴酒:“……”
咔噠一聲,他像是開啟打火機,把煙點燃了才略帶含糊地說:“在亂步身上。”
“我們在他的帽子裡裝了炸.藥。”
尋常的帽子都是兩層,亂步那個是三層,最中間的那層布料混入了特殊的爆炸粉末,是依靠微型電流觸發的,因為很少,光靠手感完全感覺不出來。
而發信器就是那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