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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那種透過金融風暴經濟危機的大起大落振盪來進行調控,而應該是略有起伏漸進式前進,之所以如此這全都是因為某些炒家惡意製造並引發出來的。
眾所周知,集團多年來多次經歷國際炒家的進攻狙擊,這也同樣是大多數企業面臨的問題,企業被迫將很大的精力都投放到了這個上面,因為有了諸多炒家的惡意炒作,實體經濟就無法得到正常發展。現在將集團打造成特大規模的投資公司,就是試圖讓集團充當保護經濟發展幫助其他企業抵抗惡意進攻的護衛兵。我們勢單力薄並不能與市場趨勢進行抗衡,但我們至少可以在危機爆發之前消弱引爆危機的潛在壓力,或者是延緩一下危機爆發的時間。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可以利用自身的影響力引領一場金融經濟倫理的革命,讓百家混戰的金融經濟納歸到為實體經濟服務這個軌道上來。”
埃克森點著頭說道:“看來您對未來經濟發展的預測與世界經濟研究所漢尼拔博士不謀而合。從您這段日子的作為來看您已經在集團整體佈局上做了重大改革,只是您這樣做了之後是不是就只剩下這家資本管理公司了?”
龍鑌答道:“應該說託管中心的主力全部放在這家投資管理公司。至於利衡集團雖然已經對旗下企業不再控股,但是集團將來參股的企業會越來越多,將從現在的十三家上市公司二十一家大型企業擴張到一倍兩倍甚至更多,不過卻不再參與企業的實際經營,而是不斷的打造並扶植出更多的特大集團企業。”
埃克森問:“這麼重大的改革引發集團內部結構的全面變化,必定會帶來集團員工巨大的失業。您這不是要拋下那些僱員了嗎?那些您的老部下呢,您怎麼安置?”
龍鑌答道:“雖然集團放棄了對旗下公司的控股權力,但是集團還是對所有實體企業佔有股份的,而且我們和合作雙方就員工的去留問題也得到統一意見,對員工都有一個工作保護期,這並不是拋下僱員不管,而只是對企業換了一個老闆而已,集團也就更能集中人才優勢。”
埃克森繼續問道:“可否透露一下董事局成員象赫絲麗小姐、錢毓慧小姐、焦思溦小姐還有薛冰瑩小姐她們對你的這個決策的態度以及她們現在的情況?”
龍鑌笑了,答道:“赫絲麗小姐和錢毓慧小姐已經與董事局達成協議,將她們在集團的股權轉換成對旗下企業的股權,這個事情將在隨後公佈。焦思溦小姐和薛冰瑩小姐她們兩位的股權相應做了調整。”
埃克森將話題轉到陳年舊事之上,問道:“龍先生,問您一個私人問題,這個問題如果不方便回答那就不用回答,八年之前錢老先生在遺囑中把他的畢生資產留給您處置,現在您將集團旗下企業拱手送給他人,不再有對企業的控制權,您說假如他得知您是這樣處理的話那他會不會同意您的做法?或者說他的家人對此又有什麼看法?”
龍鑌的表情有些凝重了,好一陣子才答道:“錢老先生在遺囑中把他的畢生資產留給我處置,老實說,在大眾的眼裡我將這筆資產處置管理得很出色,但是其實我做錯了,我完全沒有懂得錢老先生遺囑中的真意。記得錢老在遺囑中說過世界上最難下筆最難做下決定的就是遺囑,因為它關係到鉅額財富的繼承,所以遺囑上的一個字一句話一個決定都有可能影響和左右相關人的命運相關事物的結局。錢老還說我一定能把財富的真正價值體現出來。
這八年多來,我只想到了如何保住這筆資產不受損傷,只想到如何擴大這筆資產,卻沒有細細思量這幾句話的真正含義,甚至可以說所有人都對錢老的遺囑安排發生了誤解,因為這種誤解而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還造成過我與錢老先生家人某種程度上的對立。”
龍鑌臉上浮現微微歉意,“很遺憾,我直到今天才真正懂得錢老的目的是希望我們瞭解財富的真正價值,財富並不是一種我們為達到個人**目的的簡單工具,財富從社會中來那麼它的用途就是用來回報社會。”
“我自從去年九月份以後就和世界知名的一些慈善家一些慈善性質的事業團體接觸,他們說服了我,我們的人類充滿了危機,我們的社會充滿了危機,我們的世界充滿了悖論,環境、生態、戰爭,早已是懸在我們頭頂的利劍,我們都不缺吃不缺穿,可有無數的人在生存邊緣掙扎,有無數的生靈時刻面臨死亡威脅,這是我們絕對不能疏忽的,我們只有一個地球,所有的生命都有在這上面生存的權利,這個權利應該是公平公正的,可現在這已經完全失衡了,因為人類的**而失衡了。人類無休止的從自然界攫取,自然界已經毫不留情地報復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