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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百,但是明亮的眼睛依然能讓人很容易想象她年輕時的風韻。
我笑著遞上一份小小的禮物:「我妻子親手繡的。」
博士夫人開啟禮物,讚歎著收下了那塊媽媽繡的手帕。然後笑著將我讓進屋,倒來一杯咖啡:「從這塊手帕就能想象你太太的美麗。」
我微笑著謝過,和博士聊了一會,告辭去學校報到了。這裡的宿舍比國內的條件好多了,兩人一套二居室,還帶起居室和衛生間、廚房……室友是一位高大健壯的白人小夥子,我身高近一米八,在國內已經算高個子了,可是比他矮半個頭。
看樣子他已經安頓好了,看見我進來,熱情地走過來對我伸出手:「嗨,弗裡德曼。」
我伸出手握住他粗壯有力的手:「你好,馮。」
等我安頓好自己的臥室,回到起居室的時候,他正在沙發上坐著,手裡拿著一瓶酒笑著對我晃了晃:「來一杯?」
我趕緊笑道:「謝謝。」
拿出自己的杯子,他為我斟上半杯:「為了狗日的大學生活,乾杯。」
我和他碰了一下杯子,突然想到:「本州的法定飲酒年齡是多少?」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二十一歲。」
說著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我鬆了口氣:「幸好,我剛剛滿了二十一歲。」
他大笑起來:「去他的法定飲酒年齡,我也才剛剛滿。但是如果沒有酒給我勇氣,怎麼面對地獄般的大學?」
我微笑著端起酒杯,喝下了第一口酒,不難喝。外國人的熱情真是讓我無法拒絕,和國內的人際關係那種小心翼翼差距太大了。我笑道:「在中國,大學很輕鬆。」
他又喝了一口酒,誇張地喊著:「啊啊,你們這些天殺的中國人。我知道你們要麼努力得像個瘋子,完全沒有人性,要麼有錢得幾乎可以買下整個學校,天天開著跑車泡光了我們所有的美妞。不管哪種都讓我壓力很大啊,所以我說大學像地獄一般。」
我大笑起來,輕輕地抿了一口。酒精使我臉開始發熱,我想到中國現在出國留學的的確是這兩種:拼命考出去拼命讀書的,和官二代富二代出國混文憑的。
弗裡德曼繼續笑著:「第二種越來越多,我希望你是這種。怎麼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