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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開支，要是一個月半毛錢都賺不到，陷入虧損資金週轉不靈，繼而倒閉是遲早的事情，特別是李文凱這樣的小公司。
鈞天集團那麼大的產業，要是明著跟李文凱那樣的公司作對，被人知道了那真是什麼臉都丟光了，唐鈞曜自然不會做的那麼明顯，他只不過是吩咐下屬，讓鈞天集團旗下同型別的公司發揮一下價格上的優勢，都不需要刻意打壓李文凱，在同樣的價格下，有著鈞天集團這樣信譽加口碑的保障，客戶自然知道該怎麼選擇。
估計李文凱到現在都還矇在鼓裡，不知道他現在的處境全拜唐鈞曜所賜，不然他也不會找上唐鈞曜。
“對了，子寧現在還好吧？”李文凱繼續找著話題。
“挺好的。”唐鈞曜則繼續敷衍，心裡想的卻是，方子寧不要再受你和李達的窩囊氣，每天不知道過的有多開心，這話李文凱居然還有臉問。
兩人一問一答，基本上是李文凱問一句，唐鈞曜說兩三個字，這讓李文凱很快就聊不下去了。
“哎！”李文凱嘆了口氣，話題終於不再圍著方子寧轉了，他跟唐鈞曜就跟老朋友似的，忽然談起了心事，李文凱感慨道，“真羨慕你跟子寧，能在鈞天集團工作。”
“你也不錯，年紀輕輕就擁有自己的公司，很多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唐鈞曜順著李文凱的話恭維道。
“有什麼好羨慕的，現在生意太難做了。”李文凱苦笑，就好像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傾訴的物件似的，朝著唐鈞曜大倒苦水，說起他的公司最近有多麼的不容易。
唐鈞曜一言不發，慢慢的喝著咖啡服務生端來的咖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