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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又加強肯定了一句,“天公子,你要相信我,我同你大哥之間確實已經達到了‘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地界!雖然我們還沒能夠進行到如膠似漆的一步,當然,那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但是呢,我們已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濡以沫,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血濃於水,我們已經分不開彼此了呀……”
我當時是愈講愈動情,著實把個“聲情並茂”一詞詮釋得通透淋漓啊!
雖然我是在事實的基礎上加以潤飾才得來的此番真言,但是呢,說到最後,連我自己都要吐了,惡寒哪!
碧海天不聽則已,一聽氣人哪!是滴,他是在氣人,只不過那個人是他自己,吼吼吼……
我佩服他,極端佩服他!同時,我也同情他,極端同情他!
雖然我之前就曾懷疑過他不會說話,但是我依然對此懷疑持有懷疑的態度,心想著,他應該能在極端的時刻發揮出極端的水準來吧,即便說不出一句話,但也至少能夠吐出一個字來吧?
所以,姐妹咱此番的略有些誇大其詞的說法,其中一個原因也是為了造就那個極端的時刻,然後讓碧海天那小子發揮出極端的水準來。然而,我失敗了,因為他並沒有說話,他依然在用眼神同鄙人偶“交流”著——
他說:你若是再敢亂說一句,我就殺了你!
啊啊啊,好恐怖的死小孩,動不動就要殺人哪!
他說:你最好給我閉嘴,否則我讓你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呵呵,用詞有些改變,不過意思還是要殺人,果然是個恐怖的死小孩!
他又說:你到底是何方女妖,居然如此得恬不知恥!
嘖嘖,這句話說的,老孃是想當女妖來著,但是女妖不都是嫵媚妖嬈,婀娜多姿的美麗尤物嗎?就老孃這身乾癟的小肉肉能當得起這個頭銜嗎?所以,對於姐妹咱當不起的名頭,一律棄之如糟粕!
面對碧海天那凶神惡煞,但又因為潔癖而最終在離我半米遠的地方停住腳步的小模樣,老孃我心中著實很爽,於是我再接再厲地再出一番言論,意在將其徹底扼殺在老孃的三寸不爛之舌的淫威之下。
我說:“天公子,你也別跟我大眼瞪小眼了!若是你嫌我剛才說得太過誇大的話,那麼我就以紀錄片中平實的語言再對你說一遍。”
我接著說:“某日,我因體虛昏睡不醒,碧海雲親臨床前照顧我,並抓心撓肺地央求我喝下了以他的血作為藥引的中藥,所以,現下我的體內已然流著一部分他的血,是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繼續說:“某某日,我跟蹤碧海雲來到瘴氣林,意外落水,是他在我瀕臨溺死之際救了我。他的救人方式很開放,是對我做了人工呼吸,通俗的說法就是他吻了我,是以‘湘需以沫’!”
我最後說:“我講了這麼多,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我不由地抹了把額前的冷汗,唉,經由鄙人偶自己的嘴說出這等羞人的話來,真是,真是……
耶?碧海天這小子在做什麼?
我剛一陳述完畢,就見碧海天不住地喝茶漱口,而且還近乎自虐地狠狠擦拭著嘴唇,待我瞧向他時,他早已是朱唇似血,血腥而惑人了!
“你,這是在幹嗎?”實在是無解啊!要說他是羊癲瘋吧,但他卻沒有眼白吊梢,口吐白沫;要說他不是羊癲瘋吧,但他卻又臉色鐵青,牙齒死咬,症狀又有些類似……
怪哉,怪哉呀!
碧海天猛地瞪了我一眼,他在說:好髒,好髒!
我愈發疑惑了,髒?哪裡髒了?
碧海天繼犢瞪我,他在說:好髒,好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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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略一思索,突然就明白他這是在說我和碧海雲接吻好髒,靠,這死小孩,老孃和他大哥接吻關他鳥事?他有過問的權利嗎?即便有也得給老孃憋回去!
想至此,我不由分說,一個神鬼速躥到碧海天的面前,大圓眼睛危險地眯起:“你再說一次髒試試?”
不曉得是被我的氣勢給嚇蒙了,還是其他未知的原因.素來因為浩痺而月鄙人偶隔開一段恰到好處的安全距離的碧海天,居然沒有在第一時間推開鄙人偶,反倒是意氣用事她再次狠瞪我,意思是:好髒!
我一見他這鳥樣兒,就來氣,md,老孃我還就整治不了你了我?老孃活了二十四個年頭了,還從未被哪個男人說過髒的,他碧海天絕對是第一個也將是最後一個敢冒犯老孃天威的賤男人!
我生氣了,生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