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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袖,把我當成了他的救命稻草:“醜醜你願意幫我?”
“嗯--”我抓了抓額前的劉海,以著一副伯樂審視千里馬的架勢說道,“想要抓住我家小姐的心,也只能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給你個提示,據我多年的觀察所知,姑娘家一般都喜歡聽煽情的甜言蜜語,尤其是像我家小姐這樣的大家閨秀,更是欣賞有文化,有水準的甜言蜜語。你,趕明兒寫首酸人淚下的情詩來,我給你捎信兒!”我好心地傳授他機緣道。
聞言,那胡明溪三度羞紅了臉頰,映襯著他那白淨的面孔,顯出幾分女兒家才有的嬌媚羞態來,看得我直想掐上兩把。
而事實上是,我也的確是這麼做了,呵呵……所以,我就被人家小帥給迅速打落了小手,外加奉送了我一句:“你要做什麼?請自重!”
“自重?切,誰讓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動不動就臉紅來著?醜醜我只不過想摸摸你的這張臉皮是不是偽造品而已!”我完全沒有一絲羞愧的表情,氣得那胡明溪直咬牙。
“你!……”胡明溪瞪著我說不出話來。
“好了,好了,你趕緊回去寫情詩,寫好了,我給你送去!”真是的,我都如此好心地替他牽紅線了,難道他就不能給我點兒好處費?現下只不過是摸了一把的他的臉而已,又不是讓他獻身,至於表現得這麼委屈嗎?
胡明溪在幽怨中離開了,只是我隱約覺得他的背影有些顫抖的絕望,不曉得是出了什麼事情。
我甩甩腦袋,並未多在意,依然做著丫鬟的本分工作。
第二日,我在老地方見到了胡明溪,並從他手上接下了一封他寫的情詩。
捏著那封情詩,我試探性地開口問道:“小帥,我可以先行看看嗎?”
豈料,我此言一出,那胡明溪當即便驚訝地張大嘴巴,急道:“你認得字?”
“嘴巴張那麼大作甚?小心臭蟲飛進去嘍!”我翻了翻白眼道,“馬馬虎虎認得幾個字,怎麼,很稀奇嗎?”
胡明溪直點頭,還發揮探究精神地將我再次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稀奇!沒想到你一個小丫頭居然還認得字?”
“切,你沒想到的事情還多著呢,少見多怪!”我沒理他,兀自拆開情詩細讀,“欲盼卿心卿無心,不盼卿心卿印心,盼與不盼間,吾心千萬難!”
聽聞我將情詩給大聲朗讀了出來,胡明溪尷尬地羞紅了臉。
“行啊,小帥!沒看出來,你倒挺悶騷的嘛!這麼露骨的話都能寫得出來?嘿嘿,孺子可教啊!”我一邊哥倆好地拍著他的肩膀,一邊嘻嘻笑道。
“你!……”胡明溪被我給說得大囧,直要奪回自己的情詩,“你還是不是女子?怎麼這般口無遮攔?”
“不用懷疑,我當然是女子,只不過現下還沒發育好而已!”我一邊躲著胡明溪的搶奪,一邊不甚在意地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說道。
“你!你到底還有沒有女兒家的羞恥心?”胡明溪被我的說詞給徹底震蒙了,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咬牙。
“好了,不逗你了!”我自知在古代不能用詞過於前衛,也便不再為難於他,但見他一副恨不得從來都不認識我的模樣,我只能幹笑了兩聲說道,“別生氣了,正事要緊!雖說你寫的那首情詩很有誠意,但是,我家小姐可是個才女,所以,你要寫得有深度一些才行!”
聞言,胡明溪有些發窘,不曉得何為“有深度”。
見狀,我咧嘴一笑,雖然在胡明溪的眼中看到了驚恐,但我並不生氣,唉,誰叫姐妹咱就這副長相呢?
“‘有深度’的意思就是,你的詩要讓我家小姐眼前一亮,最好能讓她永生不忘才行!”
“貌似很難……”胡明溪登時便沮喪了一張臉孔。
“咳,看在咱倆的交情上,我就幫你一把吧!”我裝模作樣地說道,“早年,醜醜我曾在一本古書上見到過一首詩,極富韻味,且聽我念來--”
聞言,胡明溪先是一喜,再又是一疑。
我當然曉得他的表情是什麼意思,丫地,居然敢懷疑姑娘我的水準?不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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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過臉不看他,兀自背道: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待我一背完,胡明溪那廝登時便激動地握住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