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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張校長既然有事，學校的事就交給我吧。”
張斌語重心長地說：“一個團結的領導班子多麼重要啊。”
初中部的校長老唐也湊過來，顯示出關切的神情說：“張校長，家裡什麼事？”
王書記、副校長曾東昇、團支部書記小楊都把耳朵豎起來，想聽一點校長的隱私，人性的弱點啊，誰都想打聽一點張校長的私事，聽人說張斌這個校長的位還是老婆跟人睡覺換來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張斌說：“可能孩子生病了吧，老媽年紀大了喜歡大驚小怪，這不，叫我馬上回去，母命不可違啊。”
說完張斌哈哈大笑，幾個領導也一直跟著笑了起來。
張斌緊緊握住南城中學老汪的手說：“汪校長，我要失陪了，今天晚上由王書記陪你們，對不住了。”
老汪善解人意地笑：“張校長有事就先忙去，又不是外人。”
張斌想到自己開車回去，還說好要送周慧回去，可是如果自己把車開回去，又如何送周慧？顯然叫周慧打的不太好，而且平陽中學位置較偏，想打個的還不是那麼容易的。
張斌突然想到周慧看周自勇的那種眼神，心裡一亮。
張斌把周慧叫到人少的地方說：“嫂子，我晚上不能送你了，不過我安排小周用摩托車送你回去，你別嫌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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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慧一時還沒明白過來說：“哪個小周？”
張斌說：“就是今天打球那個八號周自勇啊。”
周慧心裡一喜，真是天遂人願。不過面上還是裝出一付平靜的樣子說：“你有事就先忙去吧。”
張斌叫人去叫周自勇。
過了一會兒周自勇走過來，剛剛洗完澡還洗了頭髮，在周慧看來更是充滿了陽光男孩的味道，周慧確認自己身體起了變化，她坐在那裡把兩腿夾得緊緊的。
周自勇說：“校長你找我啊？”
張斌說：“小周，我現在有點事，晚上你用你的摩托車送送周老師。”
張斌指了一下坐在一邊的周慧。
周自勇很爽快地答應了，也沒多想，以為就是校長安排的一個工作而已，以前學校裡有些女教師要出去哪裡去，周自勇也會用摩托車送送。總的來說周自勇還算是一個樂於助人的人。
常麗和常亞東還坐在屋子裡，燈也沒有開，外面的天氣已經暗了下來。
常麗說：“你還是先回去吧？”
常亞東多少還有點良心，他也知道如果自己回去了，常麗一個人面對張斌一家，不知道有多大的壓力，不定發生什麼事呢？
有一點他是肯定的：如果他在這裡，張斌不敢對常麗怎麼樣。
常亞東說：“我還陪陪你吧。”
過了半天兩人都沒有說話，常亞東起來把燈的開關按了一下，屋子裡一下亮了起來，已經六點了，兩人都還沒有吃飯。
常亞東說：“你不是晚上還要值班嗎？”
常麗說：“哎呀，你不說我差點忘了。”
常亞東說：“給院長打個電話請個假。”
常麗拿來起電話給院長打電話，院長老範似乎有些不高興說：“現在都已經上班了，你才跟我請假，要請假也不早點說。”
常麗說：“我哥哥來了，有點事走不開。”
本來常麗說這句話是暗示院長，她哥哥是常亞東市長，這常市長以前也來過他們醫院，還跟院長老範握過手，老範不知道在哪受的刺激，本來挺聰明的一個人，可是硬沒聽出常麗話中的話。
範院長說：“你哥來了你就請假，我還是那句話，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
常亞東站在一旁，大致可以聽到話筒那邊的聲音，常亞東說：“來，我跟他說。”
常亞東對著電話說：“範祖成，老範，是我，常亞東。”
範院長在那邊聽得一楞，因為平時裡能直呼直名叫老範的不多，畢竟他也是市人民醫院的院長，人家都是尊稱他院長，猛地聽到一個人叫他老範，然後聽到後面說常亞東。
常亞東的名字幾乎每天晚上都出現在平陽新聞上，平陽人都知道。
老範反應還算快，說：“啊，常市長，你好你好。”
常亞東在電話這邊笑了笑。
範院長說：“常護士長要請假是吧，好好，常市長來了怎麼不來我家裡坐坐啊。”
常亞東說：“工作太忙啊，下回有時間一定去看你範院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