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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啊。”我微笑著說道,在他的眼裡我想我大概和媽媽或者大姐姐一類的人差不多,畢竟他今年才只有二十一歲,比我小得多呢。
我掛掉電話之後轉過頭去看著面無表情的艾爾熙德,“怎麼了?有什麼意見可以儘管提出來,反正我也不會改。”
“不改就不要聽了,還有,別總是欺負比你年紀小的。”艾爾熙德眉頭緊鎖。
“年紀大的都喜歡裝嫩的小姑娘,反而年紀較小還沒斷奶的小鬼才比較喜歡成熟的型別,當然,要我裝嫩也不是不可以。越是禁慾系看上去很強勢的就越會被強悍的女性吸引,越是看上去溫柔的型別想要的物件就越是活潑跳脫——你的初戀峰是個很強勢的女性吧?”
“都長皺紋了。”艾爾熙德冷靜的吐槽,冷靜的就好像……敘述了一個誰都知道的事實。“峰確實有著不為人知的強勢,但是請你不要用你的嘴說出這個名字,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的。”他的身上帶著一種雖然很淡卻非常清晰的殺氣——這是真正殺過人的人才會有的殺氣。
“啊……你不說我還不記得了,自己都已經到了長皺紋的年紀了啊,要好好保養才行了呢,嘖嘖,男人面對白月光硃砂痣時候特有的強硬啊。”我笑著點了點頭,對他的態度一點感覺都沒有,“悶騷男。今天晚上去吃壽司,晚飯你自己隨便弄點什麼好了。”拎起包,選了一套裝扮就走出了大門。
這個小監視官的名字叫做澤也未鬱,是剛剛來到這個崗位上沒有多久的新人,也正是因為是剛剛來到這個崗位上沒有多久的新人才會有這特有的不安,雖然也有不錯的前輩作為他的老師,但是這種新就業的害怕自己沒有做好的不安感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
壽司的味道倒是真的很不錯,澤也從一開始一臉侷促不安的樣子到後來和我聊各種各樣小時候和工作的事情而放鬆了下來,我一邊和他聊天一邊觀察了一下週圍,澤也的周圍大概有兩三個應該同樣是公安局的監視官,大概是小後輩鼓起勇氣請心理醫師出來吃飯所以秉持著人類特有的好奇過來看看吧。
“說到工作啊,上一次那個事件已經圓滿解決了吧?”我想起刑事一科上次特地把我帶過去的時候做的那些事情,頓時嘆了一口氣,“不是我說,你們那邊的工作環境真是太辛苦了,澤也君要堅持下去啊。”
“也、也不是很辛苦,只是有的時候不知道該怎麼正確的和執行官交流,雖然經常被前輩們提醒不要和執行官接觸太多否則會像刑事一科的那位狡齧前輩一樣——但是總覺得很侷促,沒有辦法……”他苦惱的撓了撓頭髮,看上去很孩子氣,“我總覺得他們應該是和我們一樣的人只是有些地方稍微不太一樣,但是前輩們總是說執行官就是執行官應該和他們劃清界限什麼的。”
“如果覺得沒有辦法尋找到更好的相處方式的話,建議你和他們好好談談怎麼樣?雖然說執行官是部下,不過人際關係可不僅僅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喲。要徹底的劃清界限是不可能分事情,所以才必須學會中庸之法。”
“中庸之法?”
“就是在兩個不同的態度中間,找到最為合適的那一種。”我拿起一個壽司塞進嘴裡,“這可不是光說就能學會的東西。”
“想想也是呢……”澤也未鬱低下頭,臉上的侷促稍微少了一點,“其實我一直覺得,名取小姐特別的溫柔,像是知心的姐姐那樣……那個,我到底在說什麼……”他轉過去喝了一口味增湯差點嗆到。
毛手毛腳的小孩子。
“我覺得有點吃飽了呢,要不然再出去走走?被誇獎成知心大姐姐這可真是件高興的事情。”我拿起包,他紅著臉點了點頭,“這一次就AA制吧?下次有空再一起來好了,這樣心情是不是稍微舒緩一點了呢?”
“誒……嗯。”他點了點頭。
回去的時候出了點事,怎麼說呢,我們在路過某個景觀標誌的時候,發現下面躺著一個人,我倒是一眼就看出來了,澤也反應了一段時間才反應過來。
那是一句被剝光了的屍體。性別為女性,屍體的陰|部被封了起來擺成雙腿大開的姿勢,同時她被摘走了一個耳環。
嘖,我是不是在夢遊的時候一不小心和系統兌換了死亡小學生屬性?
這種時候我覺得我冷靜應該是不正常的,所以我假裝捂著嘴後退了兩步,澤也脫掉身上的西裝罩在了我的頭上,“抱歉,請不要看。”
嘖,小子,還算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峰就是羊叔心裡碰不得的硃砂痣呀硃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