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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誰在意你的懺悔呢?
至少,神從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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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艾爾熙德對我的意見非常大,但是就像是我曾經說過的一樣,不管他的意見對我有多大我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和做法,因為我現在所處的情況,要是稍微軟那麼一點點我覺得自己很快就要去見撒旦了。
因為我絕對不可能上天堂所以就是見撒旦吧。上帝就算了,三觀和八字都不和。
比起艾爾熙德的不待見,在公安局的小朋友們在我的房間裡面搜出一堆的監視器和竊聽器之後我果斷裝柔弱無知的女醫生把他們的思維方式先入為主的引到了“在我的房間裡面裝竊聽器和監視器的人和兇殺案有關係”這邊。
沒有多久之後,我見到了那夥在我的房間裡面裝竊聽器的小朋友中的一個,我連原因都想要了,因為公安局沒有辦法在現住人口中調查到他們的戶籍資料,並且在全國方面的街頭監視器進行調查之後發現在一個特定的時間時間之前都沒有這些人檢查色相併且被街頭監視器拍到的記錄,於是便把他們當成了偷渡者——偷渡在這個時代這個國家是非常麻煩並且危險的一件事情,是要賠上性命的——進行通緝。
另一方面,這幫人的被公安局通緝,加上又被查出幹了殺人的勾當,估計現在已經是快要被逼到狗急跳牆了——不過到了最後還是有一招的,那就是殺掉追捕他們的監視官和執行官,當然,同時也要冒著被殺掉的風險而已。
“喲,你好。”來的是一個看上去二十七八歲上下的年輕人,我吸著果汁對著他招了招手,“沒有看到你的其他的夥伴呢。”
“他們怎麼樣你不是最清楚嗎?”他看上去並不是很好,身上大概有傷,估計是被主宰者攻擊之後扣掉了一大半的HP值而且根據這個遊戲組隊HP值共享的情況,他們中間所有人都應該還活著,只是HP值非常堪憂了——要是現在退出的話,大概HP值會一下子就被清零了吧。他把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好像一不小心就會吐一口血出來弄髒我面前的地板。
“嗯……”我單手撐著臉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擺出一副很嚴肅的思考樣,“不知道耶。”我笑著搖了搖頭。
他咬牙切齒沒有說話。
“開瞬閃不就能逃掉了麼?玩家比NPC處在更加優勢的地方。不就是玩家擁有更加方便的技能和金手指麼?”我撐著臉微笑著看著面前的年輕人,“居然這樣都沒能逃掉——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中間有人棄車保帥,採用了之前都沒有人採用過的戰術,退出了場景,對吧?”
“你不是很清楚麼?”他咳嗽了兩聲面色蒼白的坐在地板上,“那群警察追得我無路可退了,我現在也不能貿貿然退出場景,要是我能出去,絕對要了那混蛋的命。”
“說句實話,”我攤開手,“我覺得你可能出不去了。”看他現在這種情況,對方既然丟下他一個人退出這個A級支線,那麼就說明對方已經發現自己的任務無法完成並且惹上了沒法處理的麻煩,所以留下他和他的同伴作為餌以求自身的安全。
這樣一來,對方就不太可能是大公會的人了,一般來說這種大公會都會有相應的支線制度,要是出現這種情況,看顧瀟就知道了。我點了點頭,“我都有點可憐你了。”對方既然敢這麼做就說明他有百分之百的——哦,也許不到百分之百,只有百分之九十五左右——確定他們這些剩下來的棄子在這個支線絕對不可能生還。
而且他敢一個人來找我,不是孤注一擲就是還有盟友,也就是說,如果我這條路子走不通,他們大概就會豁出去拼命了吧。
搞不好還會殺幾個監視官執行官之類的——但是說句實話這種事情做出來絕對是困獸之鬥沒有任何意義,他們最終的結局只能是在這裡耗盡HP值最後成為一小撮塵土而已。
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問這個負責和我交流的玩家叫什麼名字在團隊中屬於什麼的樣的職位,但是既然這麼輕易的就被拋棄了,我想他應該屬於敢死隊一類的吧,絕對不可能算是什麼聰明人——這樣一來離開和留下的人數應該是對等的。
“人是你殺的?”我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不過後期製作應該沒有你的份。”他的手骨節分明,應該是練過的,“搬運屍體的也是你。負責黑了多隆和我通訊的應該是你們團隊中的另外一個人,但是這個人現在一定已經不在這裡了。”我將食指和拇指分開做出了一個“槍”的標誌,對著他開了一“槍”,“你們的團隊至少四人,一人負責各種機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