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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再次犯案——對方不僅僅是為了自我滿足,是帶著一定社會目的性的犯罪,所以……你幹嘛用這種看嫌疑犯的眼神看我?”
“不,只是覺得冷靜的分析這些的你稍微有點可怕。”艾爾熙德轉身,“所以你現在是不打算回去而是回家麼?”
“我可不想說我和他們是同類之類的話,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人可以被稱為我的同類。”我攤開手,“天色還早,陪我走走再回家唄。八重夜那邊她雖然給了不少訊息但是基本上都沒什麼用,對方想要的可是真正生活糜爛而虛榮的女人啊。”
“啊……”我的腳頓了一下,聽見艾爾熙德道,“怎麼了?”
“有哦。”
“什麼?”從聲音聽上去他確實很迷惑,我轉身把手指抵在下嘴唇上,“同類。”
“啊?”
“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被稱為是我的同類的人,這個世界上我唯一……想殺掉的人。”
“……?”
艾爾熙德臉上的表情看上去真是要多蠢有多蠢,我攤開手原地轉了一圈,“如果你要問我為什麼要殺他的話,我只能說,因為是同類才要殺掉,因為是同類才有殺掉的價值,因為是同類,才會有殺掉的樂趣。”是的,我其實早就應該明白自己這種殺意究竟來自什麼地方,並不是因為李昭因此而死,也不是因為對方做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是因為他是我的同類。
那傢伙現在也一定在某個地方說著同樣的話吧。
“真是難以理解你這個傢伙。”艾爾熙德說道。
“你要是理解了就糟糕了。”
等一下,這個對話是不是在什麼地方……啊,對了,這不是那個時候和某個小美人說過的話麼,那傢伙把我背在背上的時候說了這樣一句。當時還覺得他有點像李昭,其實現在想想,只不過是經過系統治療之後對我的價值觀和世界觀產生了一定的影響,擴大了李昭的死對我的心理影響罷了。
雖然也不能說完全沒有任何心理影響,畢竟當初那段時間他算是……“誰能想到居然有人能夠成為雷火的朋友”這樣吧。連我自己都沒有想過有什麼人能夠成為“朋友”事實上對於人類的感情,我很少願意感性的去感受而是理性的分析——既“利益需求的結合”“認同需要的交流”這樣的分析。
大街上的立體投影看上去還真是美輪美奐,“雖然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同類到底是什麼,但是就我個人的感覺,像你這樣的應該是越少越好吧。”艾爾熙德吐槽。
“當然是越少越好,否則你當‘無情型人格障礙’是什麼?充滿魅力的影視明星麼?”我攤開手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點了點自己的腦袋,“這是正常人理解裡的‘精神疾病’,應該被送進去治療的存在啊。”
“……我……”他愣了一下,我伸手做了一個示意他閉嘴的動作。
“我不會因為自己是‘無情型人格障礙’而覺得自己應該被同情,事實上在和我接觸的這段時間你應該已經明白,應該被同情的是和我狹路相逢的那些人而不是我這個道理,對吧?”雖然這句話是對著艾爾熙德說的,但是事實上我對話的物件另有其人。
“深有同感。”前方一個多隆突然脫離原本的執行軌跡轉移到我這邊來轉而發出了人的聲音,應該是有什麼人在別處和我交流,但是這個聲音並不是槙島聖護,而是一個清脆的正太音——嘖,小正太嗎?不……其實是裝嫩的老黃瓜吧。
“如果早一點注意到這裡有其他的玩家的話我就不挑選這樣的手段來完成任務了。”那個聲音這樣抱怨道,“雖然不知道你的任務是什麼,不相互衝突的話還請不要干涉吧?”
啊……真是倒黴,攤上了最糟糕的那百分之零點一的機率了。
犯罪者是男是女都不重要,我之前以NPC的標準在分析犯罪者的心理,但是“玩家”就不一樣了。
鬼知道這個變態系統到底發不了什麼任務,雖然我覺得能這樣淡定實施這種完成任務的手段,對方的心理狀況也不是那麼正常就是了。
“OK,我不插手就是了。”
我可不想在這裡和其他玩家發生不必要的衝突。
“你說什麼?!他可是……”
我一把揪住艾爾熙德的領子親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火辣的舌吻過後,我用手指壓住目瞪口呆一副被調戲了的良家婦女表情的艾爾熙德的嘴唇,微笑道:“這種時候別給我惹麻煩。”
他徹底傻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