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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問題稍微有點言重,因為根據伊佐那社的呈堂證供,他根本不記得任何關於襲擊十束多多良的事情。
要說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的話……嗯,“你還記得自己是誰麼?”我抱著胳膊盯著伊佐那社皺起了眉頭。
“啊……我是伊佐那社啊,”他指著自己的臉尷尬的笑道,“這個我還是記得的。”
根本是兩個人啊。除非是多重人格障礙症,否則光靠演技大概根本就不行吧,我轉過頭去看著腰間佩刀一隻沉默不語的黑衣少年,指了指伊佐那社身邊的少女,“我說,你知道這個孩子是什麼能力麼?”
周防尊不耐煩的吐了一口煙。看上去已經沒有什麼耐性再等我繼續問下去了,但是這個孩子身上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搞清楚,我能確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這個孩子絕對不是襲擊十束多多良的那一個,至少不是一個人格就是了。
“貓的能力似乎是能夠產生幻覺。”夜刀神狗朗的回答如是,“但是有些事情非常的奇怪。”他把明明是同學見面認識,但是打電話過去卻說不認識這個人的問題說了出來,然後轉過去盯著低著頭的貓,後者露出一個非常委屈的表情。
“也就是說,這個孩子極有可能有改變他人記憶的能力咯。”我摸了摸下巴,“這個能力挺好用啊。”
“喵?”名叫“貓”的少女抬起頭來真的“喵”了一聲……嗯,怎麼說呢,貓系少女什麼的雖然我不排斥,但是看看我旁邊那隻氣場越來越嚇人的大型貓科動物,再看看門口那隻名叫艾爾熙德的狼犬……我真心覺得我有點心累。
和我開玩笑說周防尊是大型喵科動物不一樣,這個孩子恐怕是真心把自己當成了“貓”這種生物,而且我猜“貓”也不是她真正的名字——介於她的能力,就像是夜刀神狗朗說過的一樣,能夠修改他人的記憶,並且在一定程度上讓人的視覺產生幻覺,這孩子大概是在經歷了什麼心理創傷之後對自己進行了自我催眠吧。
“自我催眠嗎?看來你也經歷了不是少事情呢。”我嘆了口氣,“你能把伊佐那社的記憶恢復嗎?”
這孩子不是襲擊十束多多良的那個人,卻和那個人有著相同的長相,但是不管是從肢體動作還是表情來看,他都沒有撒謊——也就是說,他極有可能是無色之王能力的受害者,再進一步做出大膽的猜測的話,也許是無色之王達到了某個目的之後,拋棄了他。
有兩種可能性,第一,他襲擊十束多多良當時是受到了操控,這一點比較可能和無色的能力有關係,第二種可能性比較複雜,他現在的這個“人格”並不是襲擊十束多多良的無色之王,但是他的“身體”卻是。
“啊……有點頭疼。”我揉了揉太陽穴,轉頭繼續哄抓著伊佐那社的袖子一副可憐樣的小女孩,真心的,她的能力真好用啊,真是叫人眼饞,直接修改他人的記憶都不用技能冷卻的,我使用催眠和暗示這樣的技能還要讓對方盯著我的眼睛三秒呢。
我攤開手看著默默無語的黑白粉三人組,“我想伊佐那社先生現在也很困擾對吧,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卻被兩邊的人追著跑。”我確定那個視屏是交給了青組的,所以青組現在也在著手調查這件事情。
我到現在都沒有見過我的直接任務目標那個青王宗像禮司,所以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就像是我推測的那樣去找那位白銀之王麻煩。
但是對方是聰明人,遲早會注意到這個問題的。
被戳中心事的伊佐那社低頭不言,我伸手拍了拍像門神一樣坐在兩個小孩子對面的周防尊的肩膀,“你想知道的事情出去談吧。”然後對一旁的草薙出雲使了個眼色,後者皺起眉頭,那眼神明顯是在說“這樣可以嗎?”
我笑了,“我和吠舞羅的老大有話要說,你們可以在這裡想一想。當然,草薙先生,能只留下他們三個人在這裡想一想嗎?”
“不害怕我逃跑嗎?”
“我覺得……你是可以信任的人。我的直覺是這樣告訴我的。”我笑著點了點頭——長時間被人懷疑被人追著跑被人喊打喊殺的人,即使身邊有著可以信任的同伴,如果不是天性多疑到了一定程度,那麼非同伴的人適當的給以信任,他就會生出一種“不能辜負”的使命感。
嗯,前提條件是這人不是和我一樣的瘋子和無情型人格障礙。
“真是的沒有辦法,既然她都這樣說了,八田,廉本,小三,我們出去。”草薙出雲擺出一副“真是的”的表情,開啟大門。
“啊!草薙哥!就這樣把這個傢伙放在這裡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