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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我的意料,對方並沒有如我想象的那樣把我綁在手術檯上割腎之類的,只是兩人聯手把我扛上類似車的後備箱一類的地方,扣上後備箱蓋,我不是很清楚接下來到底要到什麼地方去,總之在行駛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之後,一路顛簸的車子停了下來。
然後後備箱被開啟,我閉著眼睛儘量癱軟著身體由著對方把我從後備箱裡抬出來,一路上我聞到了類似香薰一樣的味道——從這裡還能夠聽見風吹動常綠樹樹葉的嘩嘩聲——香薰加上常綠樹,這個地方不會是什麼山上吧?但是我還是沉住氣繼續裝睡。
再後來,嗯,再後來就是現在這種情況了,我坐在床上穿著睡衣然後對著面前兩個笑的非常……怎麼說呢,簡直非一般的充滿陰謀的一男一女,看是上去似乎是夫妻的樣子。“請問……你們把我帶來這裡做什麼?”這個時候需要困惑和害怕的表情。
“請你不要生氣。”那個女人,看上去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很有氣質,身上穿著的是和服,她湊過來微笑著看著我,“請你先看看這張照片。”她坐到我的床邊上然後遞給我一張看上去有點年頭了的老照片。
雖然至少有著二三十年的歷史了,這張老照片上的人看上去卻非常的漂亮而且有氣質,數著馬尾辮穿著水手服巧笑倩兮的模樣,“請問這是?”我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貴婦人,她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有沒有覺得,照片上的女孩和你長得有點相似呢?尤其是眼睛和鼻子……”
不,歐巴桑,完全不像,一點都不像,絕對不像,雖然腦子裡在瘋狂的吐槽但是我還是滿臉怯意的點了點頭,“是有一點……請問,請問你們究竟是?我想回家,我……”
“其實你沒有家吧,所謂的‘家’只是一個租房而已。”貴婦人收起手上的照片,“而且,我也請私家偵探調查過你的資訊,沒有什麼工作,只是在家裡寫稿子想要出版輕小說,週末的時候回去公園裡面下象棋和看書。”她頓了頓,彎起那雙雖然有著歲月留下的痕跡,卻依舊明亮而溫柔的眼睛,全程帶著那種習慣似的,如同假面一樣的笑容繼續說道,“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請你幫忙。”
“請問你為什麼要調查我?”為了讓戲看上去更加的真實,我在這裡用了驚慌的語氣,“究竟是什麼忙——你們這樣是綁架!”
“請你先聽我說完。”她伸手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把我按回床上,“其實照片上的這個女孩子,叫做霧繪麻裡,是我丈夫的妹妹。”她將視線轉移到了一直沉默不語的,那個雙手背在身後穿著藏青色和服的老年男性,他倒是看上去要比他的夫人年老一些。
如果那個叫做霧繪麻裡的女人還活著的話,現在應該也已經四五十歲了吧。
“這是一個二十多年前的故事了……”貴婦人從床沿站起來,娓娓地訴說著這個和自己丈夫的妹妹,也就是她的小姑子有關的故事。
二十多年前,有一個長得美貌,又接受了高等的淑女教育的女孩,她一直是家裡人的掌上明珠,所有人都認為,這個女孩值得最好的東西。乖巧,懂事,孝順,氣質高雅——這樣的淑女,在常人的眼裡,怎麼說也應該和一個門當戶對的,同樣優秀的男人結婚,然後相夫教子過完堪稱完美的一生。
但是,有一天,在家裡確定了結婚的物件之後,她卻失蹤了。留下了一封信,裡面這樣說道:“對不起,深愛我的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我已經有了自己深愛的人,所以,想要和他在一起生活——霧繪麻裡。”這樣的話,自然在守舊的家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怎麼能夠這樣呢?私奔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允許的。
於是,家裡人想著,無論如何不能讓結婚的物件知道這件事情,否則家裡的名聲就會一落千丈了——當時的當家,除了對麻裡小姐的行為生氣,惱怒,羞恥之外,又暗暗的擔心自己的女兒究竟在外面過得好不好。
他們以失蹤作為理由報了案,並且燒掉了那封留言信。
用盡了所有的手段尋找,那孩子卻像是泥牛入海一樣,渺無蹤影。
年復一年,年復一年。
嗯,總之,聽完貴婦人的話,我就覺得吧,這件事情能夠用一句話來形容,“被家裡寄予厚望的乖乖女的逆襲。”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究竟想要我做什麼——要說的話,在她敘述這一整件事情的時候,我一直覺得有一種奇妙的違和感,但是又說不出有什麼詭異的地方。
暫且現將這份詭異擱置在一邊,我想我大概能夠想到他們究竟想要我做什麼了,但是——“請問……這和我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