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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宴會的時候,我打斷了他。“等等,你是說在這個所謂的王之宴會,”我撿了塊碎石子放到一邊,“吉爾伽美什離開他的主人,然後你所說的那個言峰綺禮會派出暗殺者去攪局,到時候兩個人的servant都會離開自己的主人?”
“呃……這麼說是沒錯,你有什麼想法嗎?”埃爾伯撓著臉問道。
“按照你的敘述,遠坂時臣身邊的危險來自,”我拿起一個小石子,“間桐雁夜,橫刀奪愛之仇,不報不是男人。”
“呃……這其實也……”他想吐槽但是被我堵了回去。
“吉爾伽美什,覺得這傢伙無趣,於是和言峰綺禮聯手捅了他的腎。”我拿起另外兩顆小石子放到一邊,“其餘,”我分出幾顆石子,“衛宮切嗣和他的servant——那個叫saber的小姑娘——聖盃戰爭是‘戰爭’戰爭就意味著流血,死亡和犧牲——”我把手上的三顆石子放到一邊,“最不具危險性的是lancer組和caster組,一組忙著宅鬥,一組忙著殺人。”我把手上的兩顆石子放到一邊。“rider組……”我頓了頓,“這一組是最不具備把控性的,一方面是master太弱,一方面是從者雖然很強可惜……那個性格……嘛,先放到一邊。”
“那麼遠坂時臣身邊的危險就來自——”我一個個擺出之前挑選出來指代其他人的石子,把代表遠坂時臣的放在中央,“最危險的,吉爾伽美什和言峰綺禮,其次是衛宮切嗣——他應該回去優先對付lancer組,先不去管他,最後是間桐雁夜,但是這個人是沒有辦法撼動遠坂時臣的,所以擺在最末。”我把最小的一顆石子放在遠離遠坂時臣的那顆石子的最遠處。“果然危險還是來自這幫傢伙吧?”我看著離他最近的,代表吉爾伽美什和言峰綺禮的石子。
“啊哦,你有什麼想法咩?”埃爾伯摸了摸下巴,“我覺得要不然趁著王之宴會的時候把遠坂時臣給綁走吧?但是master和servant之間又是有著聯絡的,要是他失蹤的話吉爾伽美什一下子就能找到了。”
“還會暴露我們所在的位置,你是想被做成串燒還是剁成肉泥?”我挑眉問他,蹲得有點久了腿有點麻,於是站起來暢通一下血脈,結果眼前一黑頭瞬間有點暈,果然我現在還是戰五渣的廢柴麼……對了,在這裡還是把稱號給掛上吧,我取出“縱橫小能手”的標識給自己掛上,然後點了遮蔽,“說完我們的任務物件身邊的危險人物,我覺得我們還是來分析一下我們身邊的危險,這無疑來自於吉爾伽美什,但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對他做了什麼他不但記住了我還一副天地無極萬里追殺的樣子……”雖然我能想象出我會對他做點什麼,但是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他居然能夠記住,這個問題實在是很嚴重,難道說和他自身的屬性有關係嗎?
這倒是個可能的假設。
“是天地無極萬里追蹤吧……”他吐槽。
“你丫居然也看寶蓮燈?!”
“那個……其實是上次刷支線任務的時候遇到了這個場景,兩個中國的隊友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都抽了……”他兩眼望天,“我們是不是重點錯了……”
“咳咳,扯回來,不管我對他做了什麼,他對我的殺意是真實的,所以……你也有危險。”我指了指他。
“我?”他指著自己的鼻子,“惹到他的又不是我……”
“你跟我一起來到這個場景,然後被他看見了。”
“……然後?”埃爾伯的聲音有點顫抖。
“遷怒懂吧?”
“謝特!他不能這麼不講道理!”
“他是講道理的人嗎?”我反問。
“呃……”埃爾伯望天不說話。
“所以,介於吉爾伽美什和言峰綺禮對遠坂時臣的危險性最高,同時對我,”我頓了頓,看到埃爾伯似乎有找個地洞鑽進去的衝動,於是加了一句,“還有你——的危險性,再借由你剛剛說的,master和servant之間存在聯絡,後者能夠鎖定前者的位置以及感受到對方是否處在危險中,也就是說,不管我們是走綁架遠坂時臣用抹布堵住他的嘴把他綁在椅子上一直到聖盃戰爭結束的路線,還是乾脆點幫他贏得聖盃——別這樣看我,以我的智商完全能做到這一點——我們都得……”我拿起那顆代表吉爾伽美什石子,鬆手讓它掉在地上滾了幾圈。
“幹掉吉爾伽美什。”
埃爾伯張開嘴,下巴快要掉到地上了:“我總算知道為什麼他這麼恨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妹紙們= =